意外发现,付尤的朱砂比她的纯。
“你这朱砂哪儿买的?”
“一个朋友特供的。”
“该不会是在丧葬办一条街那边买的吧?”
“怎么?你也是?”
温伶越发觉得,她跟付尤说的很可能是一个人,“那家林氏纸铺?”
“你认识光哥?”
“光哥?林氏纸铺老板?”
“……”
敢情不认识呢!
付尤见状,又扫了眼她手上的朱砂,心下便了然。
“回头介绍你们认识,光哥别的手艺先不说,做这朱砂那确实是一等一的。”
“你这朱砂比我的好,都拿来给我。”
“……”
强盗下山吧你!
付尤无语,却还是将抽屉里所有的朱砂都拿了出来。
温伶琢磨着,一会没用完,全都给薅走。
她把朱砂倒进一个碗里,将盐水也加进去,随后假模假样的在包里摸了摸,把指尖的银针弄出来一根。
温伶拿着银针,举起来准备戳到食指上。
贺谨川见状,立马抓住她的手,“这是干什么?”
“嗐,以血为引嘛!”
她晃晃手指,“没事儿,就几滴。”
“用我的。”
他把手指伸过去,温伶心下甜蜜,却还是摇摇头:“没用的,你又不会术法,我得亲自来。”
贺谨川蹙眉,眼底明显带上了几分不悦。
温伶捏了捏他的手,“没事的,又不疼。”
她说话间,已经将手指扎破,开始往碗里挤血。
说罢,又看向付尤。
“要不,你也来补点?我老公心疼我呢!”
付尤:“……”
单身狗没人权的吗?就得在这被你们这么祸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