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星没有回答秃顶老男人的话,他回身对卫东道:
“给他找一套衣服,带到隔壁的房间。对其他人进行记忆抽取。”
“是,阁下。”陈卫东答道。
陈宇星说完转身出了会议室,来到了隔壁的另外一间房间。不一会工夫,秃顶男人被两个机器战士带了进来。陈宇星坐在沙发上向对面的沙发指了指。
“请坐,副总指挥先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姓名。所以只能这样称呼你,你吸烟吗?”
陈宇星将茶桌子上的中华香烟向秃顶男人推了一下。
秃顶老头因为穿上了衣服,没有了刚才的猥琐,倒是恢复了一些多年养成的官僚气度,他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陈宇星的对面,并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支烟,自己用打火机点上,然后才说道:
“朴承恩,这个基地的副总指挥,我是管理行政工作的,并且只是管理钱物和后勤工作,对有关核技术和核试验的情况不了解,所以你也不要打从我这里得到有用情报的主意。我除了帐上现在还有多少钱可用,每天我们要支出多少,要增加什么生活必须品,还有所了解外,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道。”
秃顶老头已经从被抓时的惊恐万状中摆脱了出来,他是被机器战士从一个少女的身上拽下来的,因为某些连接部位存在的摩擦力使机器战士多付出了几牛顿的力。他现在神情比光着屁。股的时候镇定了不少,开始利用他多活了几十年的生活经历和陈宇星玩起了心理战。
“朴副总,你是多心了,我对你们和所谓核技术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想探听你们的军事秘密。把你请到这里来,我只是对你们的生活情况感兴趣,或者说只是想和你随便聊聊天,聊聊你们的生活。不会涉及核技术和贵国的军事情况。”
“生活方面有什么好聊的?我们的生活方式不同,所占的立场和观点自然也不相同,聊不到一起去。”
朴承恩满脸的狐疑,他不明白陈宇星的真实意图是什么?所以他本能的给予拒绝。陈宇星也不以为杵,当然他更不会告诉朴承恩自己的真实意图。
“朴先生,先不要拒绝,比如说科学是无国界的,难到这个我们也不能聊吗?”
朴承恩不说话了,只是闷着头吸烟,不接陈宇星的话。陈宇星继续说道:
“世界上有很多科学界的论坛,可以互相交流自己的见解和观点。我们两人也可以交流一下。
朴先生,我不知道你对现在世界的科学技术的发展水平有什么样的了解?比如说应用到民生中的科学技术,你作为北朝的高级官员,对国家的情况应该有一个大致的了解,比如北朝大部分家庭,或者说你的家庭正在使用的具有科技含量的生活用品有什么?你认为你们正在使用的东西和世界各国所使用的产品有什么区别吗?”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蒙面大侠先生?”
“你叫我指挥官就可以。”
“好吧,指挥官先生,你的问题很幼稚,我不知道你要了解这些东西的意图,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的国家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国家,它有先进的社会制度,有伟大的领袖领导我们大踏步的前进,有一批有理想有追求的人民。
我的国家孩子上学不用花钱,他们有接受义务教育的权利;我们的公共交通是免费的,因为道路是全民所有的,人民有ziyou出行的权利,我们的国民看病吃药的费用也是由国家支付的,国家有保障国民身体健康的义务,还有很多、很多。少有所教,老有所养。指挥官先生,你认为这样不好吗?我不知道你的国籍,但是你享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吗?”
秃顶老人振振有词,说的是义正言辞,让陈宇星心底里不觉感到一阵郁闷,生出阵阵的苦楚。他认真思考了好一会,才找到了反驳朴承恩的理由。
“朴先生,你认为贵国在低水平上的免费政策对你们有多大的好处,又给北朝的人民带来了多大的实惠,对你们的实际生活水平的提高又有什么帮助呢?”
朴承恩沉默了,将剩下不长的香烟,几口吸到了底,又狠狠地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
陈宇星继续在jing神上打击朴承恩。
“我们就从公共交通说起吧,你们的公交车的车况除了首都平谷的稍微好一点外,其他的城市都是破旧不堪,四面透风,夏天闷热,臭气熏天,冬天寒冷,冻手冻脚,而反观其他国家坐公交车是一种享受,夏天有冷气,冬天有暖风。车箱干净明亮。而他们所花费的车票钱只占他们工薪的1-2%。
再说公路吧,出了你们的首都,像样的道路有几条,高速公路你们又有几条,你再看看其他国家,道路宽阔平坦、四通八达,汽车可以开出200公里的时速,你们北朝可以吗?”
朴承恩的脸se已经成了表青紫se。
“这两种情况你认为哪一种更适合人民生活,如果是你,你愿意选择哪一种出行方式?
再说一下你们国民引以自傲的免费医疗体系吧。你们的医疗水平达到了什么水平,可以做什么水平的大手术,换肝换肺能吗?心脏手术成功率是多少?又有多少人可以排上号,可以活着接受这种手术。你作为科学界的大人物对此应该有所了解吧,你们的高级官员,得了大病有几个人愿意在国内医院接受治疗的?
据我所知,你们有一位核物理学家,因长期和具有放shexing的物质打交道,而患上了淋巴细胞癌,是你们的国家通过国际药品黑市花费了近三百万美元购买了二支‘益生素’才治好了他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