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
她现在一脚能把人踹成残废,再练下去,直接踹死?
萧九恒可怜又无助的抱紧瘦瘦的自己,缩回沙发里打游戏。
虞辞叮嘱他喂猫喂狗就换衣服出门。
陪夏奶奶练一个多小时太极拳,又绕着公园慢走放松,再转道去医院看望何明荣情况,一通忙活下来日头将近中午。
许是林茹安的事让何觅自觉没脸,这两天都没在她跟前乱晃。
确定何明荣在渐渐好转后,虞辞回去时碰见来给妻子送饭的白泰清,后者和和气气的朝她扬起笑脸打招呼。
虞辞点头回应。
下午,她正研究新药膳,出租屋那道铁门被人敲响。
窝客厅睡觉的萧九恒迷迷糊糊被吵醒。
他眯着眼看了看虞辞,又看了看门,才慢吞吞像只树懒趿拉着鞋子去开。
“阿辞,我们——嗯?”
只见门外,姜未莱怀里抱着个大箱子站着,他半步之外,长身玉立的男人眉眼低敛,气质清雅,和破旧楼道格格不入,美好得像在画里。
萧九恒瞌睡虫瞬间飞走,手比脑子还快的把门砰的关上。
门框都震三震。
虞辞从厨房里侧过眸:“谁啊?”
“容衍。”萧九恒不知道要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
师姐跟容六爷认识?
她不是拒绝给容衍看病吗?
怎么连家地址对方都知道?
疑惑三连问。
虞辞莫名其妙地看他脸色从困惑到震惊,最后干脆无视掉,自己去开门。
姜未莱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面上神情不比萧九恒少。
而他身后。
男人缓而慢地抬起那张清致俊逸的面庞,清隽眉眼在萧九恒身上落一瞬,又平静的转向手里拿着剔骨刀的小姑娘,声线温和舒缓:“能进去吗?”
他礼仪和姿态好到极致。
虞辞算是发觉,除开昨夜偶然撞见的那狠绝一面,他一向尊重她任何选择,从不强迫。
明明可以用强制手段的人跟她谈温情,说不动容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