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还是自觉被占了便宜,便想占些便宜回来。
“虽说吃亏是福,”歌细黛微笑着伸手探向了他,“我们的福气都已不少,不必再多了。”
还没等她触碰到他,她的手就被景玄默抓住了,握在掌中。
歌细黛笑意盈盈的迎视他的神色不明,缓缓的抽出手,再次探向他,去解他的衣扣,解开了一个,又解开了一个……
“你是唯一敢解我衣扣的女子。”景玄默任由她手法生硬的解着,脸上清冷之色至极。
“是吗?”歌细黛将他外衣的衣扣都解开了,并前倾身子脱去了他的外衣。他几乎就是被她圈在怀里,她离他很近,近得触到了他的气息,云淡风清的飘渺、莫测,似春风、夏草、秋枝、冬雪,它仿佛近在眼前的存在,又难以寻味的疏离。
她听着他的呼吸,即使她故意的用手掌轻抚过他的臂弯,他依然不为所动,呼吸均匀,无一丝紊乱。
如同,在昨晚松林,他将她搂在怀里,她的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毫无起伏。就连他杀人时心跳也很平稳。
坐怀不乱?哦,对了,他好的可是男风。
真是一个有意思的男子呢。
歌细黛轻轻的抬起眼帘,看着他自持的眼睛,她倒有了与他更近一点的心思,那是女人天生的征服欲在作祟,油然而生的,总想着,瞧瞧自己有几分能耐。
于是,她为他穿着外衣,手掌不时的滑过他结实的胸膛,她能触得到他壮硕的体魄。那里有能让人放心的、沉迷的东西。
就在将他的衣扣一个一个的扣好后,歌细黛隐隐的笑了,笑意里倒有几分自嘲,她一身姣好,可是勾不起他一丝一缕的*。他能如此轻易的让女子的自信幻灭。
想必,他说的‘我没有对你一见钟情,也没有爱上你’,是真的。
景玄默凝视着她眉宇间的浅浅遗憾,声音很轻,意味深长的道:“等你十六岁时。”
歌细黛却好像没有听懂,笑意坦然的道:“你脱了我的衣裳,我也脱了你的;我为你穿上了衣裳,现在该你为我穿了。”
“你还摸了你,你要不要摸回去?”景玄默气定神闲的,唇边浮着淡笑。
“那我赚了。”歌细黛笑容灿烂,躺平了身子,掀开了被褥,等他为她穿上衫裤。
“是吗?”景玄默学着她的口吻,握住了她的玉足。
“是。”歌细黛轻咬着唇。他的手指在轻轻摩挲着她的脚底,酥酥的暖意闪电般瞬间就传到了她的发梢。她扭头看向了别处,只为了隐藏她猛得潮红的脸颊。
景玄默用指间在她的脚心轻轻的画着圆圆,她只是轻勾起脚趾,一动不动的。真是一个能忍耐的女子呢。指腹间柔嫩细腻、薄如蝉翼的触感,使他漆黑的冷眸微微颤动。
他轻轻的挑拨着她的左脚心,先是为她穿上了左腿的衫裤,渐渐的,他手上的力道大了点。
又酥又痒的感觉一阵阵的袭来,在骨髓里流窜着。歌细黛快要将脑袋埋进枕里了,她在莫名的战栗,浑身的血液都在向心脏处涌着。
他为何这般逗她?
他不是众所周知的不喜女色不近女色?
她可是彻彻底底的女子,跟他一样好男风的。
莫非,是他要让她也清楚的尝一尝,方才她逗他时,他的滋味?
歌细黛极力的要表现出毫无感觉的样子,可是,他的大手暖暖的凉凉的,滑腻的裹着她的玉足,时轻时重的捏压。歌细黛的头皮发麻了,额间泛起一层薄汗,五指已攥成了拳头,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他手指的触碰处,几欲眩晕。
就在她几乎忍不住要喊停时,他突然揽起了她的腰身,迅速的又将她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