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做了什么?”刚走出小楼,慕白就被拦住,冉言阴阳怪气的问道。
“你不是知道。”挑挑眉,慕白有些好笑。
“你不能那样。”冉言有些克制不住体内的暴力因子。
“记住你的本分,你没有权利管我。”慕白掠过冉言。
“是,我一直记住我自己的本分,可你呢?你又做了些什么?明明……”冉言大吼了起来。
“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活命的机会不多。”慕白的手掐住了冉言的脖子,都能听到骨头咯吱咯吱的声音,随后又放下,继续往前走。
“是啊!我活命的机会不多。”冉言狠狠地砸向墙面,手都砸出了血,他像是没有痛觉神经,就在那砸着。
这里发生的一小幕,睡在小楼里的朝夕夕始终是不会知道。
此时此刻,她面色潮红,额头渗出不少虚汗,人在清醒与迷离之间,身上那被浇灭的火,一股一股的往上涌,难受的她不断地蹭着被褥,咬紧了嘴唇。
鼻音
轻哼着,“白……好热,白……好热……”
她的脑海中只想起,热就要找白。
虚软的身体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在踩在地上的那一刻,如踩在棉花上,又摔倒在地上,没有着衣的身体上,满身欢爱的痕迹,鲜少有手掌大的白皙,可见战果激情。
“白,你在哪里,白,夕儿好热……”
披散的头发在后背绽放,朝夕夕努力的往前爬,好渴,好渴,她想喝水。
桌子离着不远,却像翻越了千山万水,身上汗水密布。
借助板凳,终于趴在了桌子上,随手抓过桌上的壶,对着口就喝了气啦。
起先全身觉得冰凉,但很快,心窝子里的火喷洒出来,她犹如从天堂落入地狱,在烈火中煎熬。
她好像要白,好像要,张着嘴,那可能是酒水的液体顺着舌尖滑入喉咙,又顺着唇角滑落到锁骨,随着全身都是酒红色的液体,让这具诱人的身体更加迷人诱惑。
慕白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此情此景,他不想去打扰,靠着门,眼睛贪婪的盯着,就怕错过一寸美景。
他很懊恼,为什么离开?从床上到桌子,对于虚软的夕儿来说有段距离,显然也不是走过来的。
爬,深沉的眼睛,欲火燃烧起来,慕白听到了干涸的声音。
现在,他比夕儿更需要水。
微微蹙下眉头,咂咂嘴,瘫软的滑落到地上,半个身子趴到了桌子底下。
“白,好热,好难受,白,夕儿好难受……”带着哭音,精致的笑脸紧皱了起来。
慕白不想再等,走到她的身边,就那么站着。
朝夕夕感觉到了人,还有那熟悉气味,笑的像个小孩,扑倒慕白的腿上,抱着,蹭着,呢喃着。
那是一条游蛇,慕白非常确定,是一条要人命的游蛇,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吸食人气和精血,他却甘之若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