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天换锦衣卫来审问了?都说那假银票和老朱我没关系了,我说你们到底行不行?”
冷血看着他的动作,眼角直抽抽。
太过分了,这大牢是你家?
这大牢还真像是朱停的家。
他打开牢门后走回矮脚桌边,双腿一盘坐了下来,自顾自的倒了一碗酒,又伸手在早已冷掉的吃食上扒拉了几下,最后捡着些花生米来下酒。
“寒舍简陋,也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二位,自己找地方坐吧。”
陈久饶有兴趣的看了他一眼。
“朱老板心态挺不错的。”
朱停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
这锦衣卫一看就是个唱红脸的,想来套自己的话。
可假银票确实和他没关系,朱停一肚子的火气没地方发作,对着陈久毫不客气的开口。
“呵,这位大人有话赶紧问,老朱待会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陈久对他的语气并不在意。
任谁平白无故的被关进大牢,都不会有好脸色。
“朱老板误会了,陈某可不是来办案的。”
陈久一屁股在他身边坐下,也不嫌弃,在盘中挑了几颗花生放嘴里嚼了几下。
tui。
这特么都馊了吧。
朱停笑呵呵的看着他。
小样,这就翻脸啦。
陈久倒不是翻脸,他就想立个平易近人的人设,谁知道上来就翻了车。
算了,换个套路拉近乎。
用酒水漱了下口,陈久这才朝他开口。
“听说朱老板和陆小凤是多年的好友?巧了,陆大侠此时在神侯府做客,我听他说有个朋友受了些委屈,所以就过来看看。”
朱停用狐疑的目光看着陈久。
“陆小鸡什么时候和神侯府扯上关系了?”
而且这年轻人不是锦衣卫么。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锦衣卫千户陈久,字无敌,家师乃当朝太傅诸葛正我,陆兄和花兄为了你的事,可跑了不少地方。”
陈久拍了拍朱停的肩膀,示意他放轻松,都是自己人。
朱停楞了一下,有些感动。
感动的对象当然不是陈久,而是猪头小凤和瞎老头。
不过这位既然是帮忙来的,他倒也很开心,连忙将油腻的手在袍子上擦了擦,起身郑重行礼。
“原来是诸葛先生的高徒,老朱刚才有些失礼了。”
“朱老板客气,在下过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陈久坐在地上抱拳还礼,将来意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