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面皮微抽,却是转身离去,寻了个暗处,现了本相,又再返回。
满仓仍在原地满口脏话。
不是它不想跑,是江舟那一杖在其体内下了禁制,令它失去了行动能力。
江舟面色发黑,直接将它提了起来。
“有种你放下爷爷!咱们大战三百回合!”
“你再骂?”
“嗯?”
肥鼠抬起脑袋,看到江舟的脸,顿时像见到了亲人似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哇!”
“侯爷!你可来了!刚才有个秃驴欺负小的,那分明是不给你面子啊,你要给小的做主啊!”
“住口!”
“好嘞侯爷!”
满仓谄笑着,一双圆溜溜的鼠眼巴巴地看着,满是无辜和谄媚。
“这里不是说话之地。”
江舟说着,便提起肥硕的老鼠,转身就走。
同时回头朝那一男一女道:“你们也随我来。”
这一男一女此时已经没了主意,闻言不由自主地就跟了上去。
江舟带着一鼠二人,在郑县中寻了一处无人的破败民居。
大约是因为灾情,他一路所见许多地方都是如此,倒是远说不上十室九空,但要找到这种没了主人的民居,却是轻而易举。
他朝那一男一女道:“你们是如何进来的?”
之前他之所以出手,这一男一女也是主要的原因。
因为他们身上有他所熟悉的气息。
其法力气息和已许久没有音信的老钱如出一辙。
在玉京之时,他便已打听过老钱,只不过得到的消息却是他入京不久,便已挂印离去,也不知去了哪里。
钱泰韶可谓是他在大稷中最亲近的人,亦师亦友。
这两人既然与老钱一脉相承,他不可能置之不理。
两人先是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大喜。
“你也是大稷之民?!”
江舟点头道:“我叫江舟。”
“惟扬侯!”
二人都是猛地一惊。
显然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