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被赵丽雅娇滴滴地瞪了一眼,这事她没说什么,当晚她早早就睡下了。
看着她乖巧的睡颜,我也平静了不少。
感觉不管多艰难的事情,只要还能见到她,就没什么。
到了凌晨我才有困意,睡着之后似乎梦到了什么东西,但一睁眼又记不起来了。
不是什么好梦,我一摸脑门儿,发现都是冷汗。
算了,这种梦不要多想,说不定还没事。
我摇了摇头,起床去洗了把脸。
现在已经是日上三竿,我把伤口的绷带换了一下。
那二尾狐真是没手下留情,给我留下了一道极深极深的疤痕!
听洪波道长说,要是再深一点划破了内脏,我就真没命了!
想到这里我一身冷汗,幸好那二尾狐已经死了。
二尾狐留下的伤口十分难愈合,洪波道长给了我一些奇怪的药,叫我每日敷一次。
我从小跟着爷爷辨别草药,竟然完全闻不出来这是什么药粉。
是灰色的粉末,我还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味道微苦。
效果是不错,这才刚过一天,就有新肉长出来了。
这几天我都在家养伤,总算是把伤口养的差不多了,伤口颜色要浅一些,痒痒的。
晚上我正吃着赵丽雅新买回来的进口水果呢,突然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吓了一跳。
“谁?”
电话对面传来尽量压制恐惧仍然不减的呼吸声,却没有说话。
我心中疑惑,但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挂断电话。
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我皱了皱眉,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内边终于传来了声音。
“宋十八吗?我是张馨怡!”
怎么是她?我有些诧异,都这么晚了,她给我打电话来做什么,而且听起来也不像在家或者宿舍。
她压抑着哭腔,似乎遇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
“你能不能来救救我,我现在在我们学校教学楼的地下室!”
忽然我想起来上次见面她和我说的学校灵异事件,她就读的医科大学教学楼地下室的停尸间,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她怎么会去那里?
“现在什么情况?你怎么会……”
我正要问她,她却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好像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东西。
“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来找我,不然我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