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做了什么?”
秦雪鸢惊讶地看着她。
“我让一个惯偷混进民政局,偷走了公章。
那天没有登记成功,黄雅丽气地晚上不睡觉,闹着出去吃宵夜,发生了意外。”
顾梦娴回忆道。
“就算没有了公章,当天不能登记,第二天再去就好了,至于这样吗?”
唐晚轻轻地摇头,“做人啊,不能太作。”
“是啊,她把自己的明天都给作没了,其实我知道他们会出事。”
顾梦娴淡淡地说。
秦雪鸢看着顾梦娴淡定的模样,心里却越来越慌。
“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她轻声问。
“黄雅丽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亲子鉴定时,我就知道你爸的死期到了。
你让擎苍顺着车祸往下查,最好查一下黄老爷子。
当年,我对那个结果很满意,便放过他了。
但他自己撞上来,那就不别怪我们心狠。”
顾梦娴笑着放下茶杯。
秦雪鸢只觉得心狠,几十年的夫妻,即便不爱了,也不至于让对方死吧。
“妈,你知道我爸会出事,为什么不提醒他?”
她激动地问。
“为什么要提醒他?
我说了他会信吗?
几十年的夫妻,离婚的时候,他是怎么对我的?
他的家产,是我跟他一起打拼的,他却想娶黄雅丽,把钱分给那个女人,凭什么?”
顾梦娴的声音冷了下来。
唐晚示意秦雪鸢不要再说了,因为秦雪鸢生活在丈夫的宠爱中,不知道背叛的滋味。
“你知道黄雅丽结婚以后,就会对秦言铭出手,所以你阻止他们登记,其实是想救秦言铭,对不对?”
唐晚轻声问。
顾梦娴微微一愣,“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他们登记结婚。”
“你只是阻止了一次,第二天他们会再去的。”
秦雪鸢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