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么一想,聂海天就忍不住燥血沸腾。
两人回到家楼下,系统提示小三刘佩现在正在家中,仙豆想起姚凌耀给她汇报的刘佩因为生意上的事今天有些心情不顺,于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刷一下小三怒虐度。
她冲着一路沉默的聂海天撒娇,“豆豆要爸爸抱我上楼。”
聂海天在校门口的时候就对小女儿就动了歪心思,一路上他都在克制,打算等回到家在好好小女儿疼爱一番,现在小女儿主动求抱,又已近家门,他也有些安奈不住了,附身托住小女儿的腿,将她抱在臂弯里,一想到小女儿小囗正贴着自己的手臂,他就压不住从心里往外冒的亵念,“豆豆是不是想要爸爸抠挖你的小囗了?嗯?”他凑到仙豆的耳边轻声的用露骨猥亵的言词诱哄着小女儿。“爸爸现在把你抠出水,等回家好用大肉囗弄爽你好不好?”
“可是,豆豆还要写作业!”仙豆圈着聂海天的脖子用小女孩特有的娇嫩声音甜甜糯糯的说道,她的咬字因为犹豫而放缓的节奏显得她特别的纯稚可爱。
“我们一边弄一边写好不好?嗯?”聂海天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小女儿的小囗里夹着他的硬物,胸前的软肉被他抓着,明明无法承受他给的快乐却还坚持拿着笔写作业时的场面,胸口不由一阵激荡,他颤抖着声音贴着小女儿的耳朵软声的求道,“乖女,爸爸已经硬了,回家咱们就立马就弄,保证不会耽误你写作业,就答应爸爸吧。嗯?!”嘴上虽是极尽温柔的诱哄,握着她小屁股的手却已经不安分的在她的软肉上来回勾挑滑动起来。
仙豆假作浑身酸软的瘫在聂海天的身上,聂海天看着她半迷的迷蒙双眼,忍不住撅着大嘴对着小女儿的小嫩嘴‘啾啾’的亲了两下,这个动作看似爸爸对女儿的喜爱,实际上却是饱含着贪婪的欲·望,因为他每次都会用两片唇肉包住小女儿的唇裹一下,给这个动作加上了猥亵迷情的色彩。
“真乖,爸爸今天保证让乖女爽翻天,到时乖女一定会求着爸爸撞烂你的小屁股。”聂海天亲完小女儿,咬着她的耳肉用嗓气私语着,几不可闻的声音中隐含的疯狂兴奋却不容忽视。
眼看家门就在眼前,聂海天几乎决定一进门就要将小女儿抵在门上艹上两个来回,可当房门终于开启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的刘佩却打破了他的臆想。
见刘佩看过来,仙豆淡淡的与她对视了一眼,神态中带着懒懒的漠视,这种眼神对于父母来说,简直是对他们权威的挑衅,更何况刘佩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她皱了皱眉,果然如仙豆所料的将矛头指向了自己,“都多大了还让你爸抱着?自己不会走路啊!”
聂海天本来就因为她回来得不是时候而心生不满,现在又见她进门就找茬,心气儿自然也不会顺畅,他满脸厌烦的关上房门,“你又冲孩子发哪门子火,要撒气找你家张晓去,我的豆豆轮不到你管”他伸手去帮仙豆脱鞋子。
“你的豆豆,呵,成天就知道你的豆豆,怎么不见你关心关心晓晓?!”一听聂海天将仙豆和张晓分的如此清楚,刘佩就来气得很。
“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很多次了。今天我不想跟你吵,你适可而止,别胡搅蛮缠!”聂海天勉强压抑着胸中的火气,抱着仙豆往她的小房间走。
“我胡搅蛮缠?我管教孩子怎么就成了胡搅蛮缠了?你看你都把孩子宠成什么样了,见了我连招呼都不打,这是对妈妈的态度吗?”刘佩看着丈夫不愿理自己的倔德性,胸中怒火更烈,这么多年,他总是这样对自己爱理不理的,好像自己有多烦人一样,每每看他这副表情,刘佩就觉得心口发堵,可以说,这口怨气已经堵在她胸口好几年了,这也是她面对聂海天也如此暴躁的原因。
聂海天一听刘佩数落自己一手带大的宝贝女儿,立马讽刺的回嘴了,“你要孩子怎么对你,就得怎么对孩子,你也不看看这些年你是怎么对豆豆,你对她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了吗?”
“我怎么没尽责了,不是我十月怀胎把她生下来,她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有一种女人从不会承认她们的过错,即使是心虚,她们也会找各种理由让自己理直气壮,之后还会找各种茬儿来讲我错变成你错。这种女人通常习惯于发号施令,她们大多要强咬尖儿,多存在于娇小姐与中年妇女的人群中,刘佩就属于这种女人。
而男人,是最讨厌跟这样的女人吵架的,因为除非你说她对,跟她说什么都没用,如果你忍不住回了两句嘴,哪怕你是有理,也同样会惹来无尽的麻烦,她会在你耳边翻来覆去的吵闹这些事,直到你服软位置,而服软并也不代表她们会放过,随之而来的往往是她们类似‘没理了吧’‘没话说了吧。’‘心虚了吧’等等的长篇大论,哪怕说到你头都快炸了她们也不会停止。你会恨老天给了她一张嘴。
这也就是传说中的得理不饶人,这样做虽然能让女人赢得辩论,占尽道理,却同样会慢慢磨灭男人对你的爱,让他在面对你时产生反射性的情绪烦躁,这种烦躁男人能忍得了一时,但未必能忍得了一世,尤其是那些事业有成,底气十足的男人,如果这个时候有一朵解语花出现在他的身边,结局往往就杯具了。
因此,聂海天听个开头,立马就反射性的烦躁起来,他抱着仙豆继续往她的小屋走,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的用不耐烦的语气说道,“行了,我不跟你吵。”
“哼!我看你是无话可说了吧。”刘佩讽刺的轻哼,这讽刺停在聂海天的耳里就成了尖酸,他皱眉忍了忍,没有说话,打开仙豆小屋的门走了进去。显然,他不想面对无止境的争吵,正在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情绪。
可刘佩却不肯放过他,追着他走进了小屋,“聂海天你倒是说啊,我到底怎么对不起这小崽子了。我告诉你,今天你不给我说出个四五六,休想消停!”
她女人特有的细脆声音此刻听在聂海天的耳里却特别的刺耳,他隐忍的瞪了她一会儿,那双眼中的怒气倒真让刘佩灭声了几秒钟。
见她不再出声,聂海天烦的不愿看她,干脆低头专心给小女儿换衣服。
刘佩瘪了几秒,不敢像聂海天开火,但心中的气怨到底难消,于是转头厉声对仙豆喝道,“都多大还要你爸爸给你换衣服,自己没长手啊!”
仙豆十分愿意配合她,立马‘哇’的一声咧嘴嚎哭,一边哭还一边往聂海天靠去,显是怕极了。
那被吓得一颤一颤的小身子看得聂海天心疼得不得了,他蹲□拍哄了一下仙豆,“豆豆乖哦,去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