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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山的洞府内,风仙云手中紧握着一块玉简,他现在脑中十分紊乱,有过一次经验的他,知道自己一定经历过了什么。
龙虎山上,自己用‘火莲轮’灭杀那黑雾中的魔头后,似乎又被那古镜给摄入其中可以后发生了什么又如同前次一样无法记起,只是出现在太华山后,自己手中紧握着这枚玉简,应该其中有什么关联的,可神识扫过后,居然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令他思绪不宁,一直到现在。
他轻叹一声,终于放下玉简,想起什么,将神识扫遍全身,可是脸上表情也随着神识的逐步扫过,变得十分怪异,突然他身形一晃,化成一道红光,在洞府内穿梭游荡,最后回到原来坐的地方,现出身形,脸上欣喜之色溢于言表,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竟然凝结金丹了,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啊!”
他犹自不可相信的将法力运转全身,当充沛异常的法力如涓涓细流般的在体内流转时,全身如同吃了人参果般舒畅,他用手一指对面,只见在数丈外便凝聚了一面尺许厚的冰壁,寒冰诀在金丹期内的威能提高了数倍,他心念一转,那面冰晶凝聚的冰墙便化成丝丝白雾,被他吸纳进手指之中。
‘寒冰诀’到了第三成后便开始在体内凝结冰晶,凝结到二十一块冰晶后再重新打碎凝结成新的一块冰晶,每重新凝结一次就进阶一层,到了第六层时便可生出极寒之焰来。
原来他体内凝结了十三块冰晶,可此时细数下,竟然达到了二十块冰晶之多,他不知这些冰晶是如何凝结成的,也无须去了解清楚,他只知道只要再凝结一块冰晶,就可以开始尝试碎冰重炼,进阶到‘寒冰诀’第四层心法了。
收了寒冰诀功法,他想到什么脸色变了变,刚才神识扫遍全身时,他发现自己体内多了一团蓝色的焰火,这团焰火被他体内的三团真元之火给裹在里面,在一边还有一缕拇指粗细的蓝色火焰,它似乎已经被自己炼化,心念转动间,便能驱使如臂。
难道是自己‘九炎决’达到第四层后收服的灵火吗!他心里想道,手臂却抬起,将那缕蓝色火焰从手指中激射出来,那缕蓝色火焰落在静室的石墙上,只见它四周的石壁竟然迅速的蔓延起蓝色冰晶来,不多时便将静室布满,里面成了蓝色的冰原世界,不过极冷之外,更有一股诡异的力量充斥其间。
只是一缕火焰便有如此威力,这是什么寒焰啊!他惊诧的手指轻弹,数道火球落在蓝晶之上,可奇异的一幕出现了,火球碰到蓝晶后,竟然迅速没入其间,而静室内的蓝晶又膨胀了几分,这冰晶竟然可以吞噬火焰,并将其中的能量转为己用。
风仙云嘴角一撇,手掌如刀般劈下,一道强劲的刀气直接落在蓝晶之上。
嘭刀气落在蓝晶上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那蓝晶震动一下后又膨胀了数分。
“连元气也吞噬??这是什么寒焰啊!竟有如此威能。”风仙云此时有些动容了,虽然这一掌刀只使出三分力来,但结果仍然让他惊愕!
他心念一动,蓝晶便缩回原来大小,重新化成一缕蓝焰被他收回体内。可被它触及到的静室此时轰然倒塌,没有一块完整的石头,全部变成了齑粉。
风仙云赫然望着破败的静室,袍袖一挥,满地的粉尘便朝空中聚集,旋转凝聚成一团后飞离数十丈外洒落到药园之内。
他抑制住满腔兴奋之情,将目光落到露出的地下洞穴口处,那里面它封印了两只碧目寒蛛的卵,神识扫过,脸上露出古怪神情,那两只碧目寒蛛的卵居然消失不见了,他将神识放到最大,依然没有它们的行迹,而洞口的封印依然存在,难道它们想道这,他身形一晃,化成一道红光进入洞穴内。
洞穴很深,这他早就知道了,可落到数百丈后,里面的寒气就连身俱寒冰诀和无名寒焰的他也承受不起了,想到陆续在此定居的几位元神前辈,他终于止住了遁光,不得已只好原路返回,那两只碧目寒蛛来短期内是无法收回的了。
回到洞府内,他用法力将洞穴遮掩住,从怀中取出灵兽环,他想那三只嗜血虫茧怎么样了,可是神念刚一浸入,差点吓到将手中灵兽环跌落,那里面究竟是些什么,成千上万的,样子血腥,但似乎对自己并不排斥,他重新将神识侵入,口中不禁道:“天哪,这就是那三只嗜血虫进化而成的吗?
着一只只像蚊子般血红的飞虫出来,他的目光变得越发惊疑,好在这些东西与自己心意相通,在自己的意念下,穿梭飞行。他不知道这些血红的虫子有什么作用,暂时只好将它们收进灵兽环内,以待今后查阅古典探知究竟。
对了,还有那该死的蛊毒,刚才神识扫过还是没有任何发现,也不知解除没有,他有些担忧,但想到自己在那段空白期间境界已经提升到金丹期了,有收取了那么厉害的寒焰,应该已经将蛊毒去除了吧!他只能这般去想。
在小寒山洞府内呆了数十天后,他基本已经熟悉了现在的境界,清虚门毕竟不能久呆,若是被那识魔分神控制的明镜道长知晓了他的存在,那样就极为凶险了。
到了夜里,他走出洞府,身形晃动,化成一道红光便要离开太华山,现在自己已经凝结金丹,可以去那北魏国朗月宗寻回孙璎珞了。想到孙璎珞,他心里一甜,速度更是加快三分,眼就要遁出太华山外,突然神色一变,神识感应到后面有道遁光追来,那气息是那么熟悉,他冷哼一声,速度不减,一下将双方的距离又拉开了一半,顷刻间便出了太华山脉。
后面紧跟的遁光,似乎也感应到了他的察觉,速度也骤然间提升,竟然紧跟在后,不打算放弃的样子。
三天后,万蛮山脉的虎跳峡上,一名蓝衫青年伫立峰头,他双眉狭长,眼如星眸,高挺的鼻梁下有张不拘的薄唇,在烈烈西风中显得飘逸绝尘。
在虎跳峡的另一边峰头,一名头戴莲花冠的道长望着对面自己连续追踪了三日三夜的青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是他,居然是他,那个不久前还被自己逼到绝境的筑基期小辈,短短些许时间怎么就进阶到与自己一般的存在了,难道是那日救他的人所为吗!他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