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牵着他的手出去。
女人的手是凉凉的柔软,在这盛夏的天里握着很舒服,她的手指穿插过他骨节分明又有薄茧的手,十指相扣。
才走了没几步,就徒然被抱住了。
她怔了怔,条件反射的转过头,刚好被男人落下的唇亲了个正着,“你别想找借口跟理由再离开我,我不会接受。”
她哦了一声,“我刚说我要回家,你也以为我在说分手吗?”
他没说话,但显然他就是这么理解的。
“这点事情还不至于要分手。”
她不喜欢这样,除去被窥探的不适应,更大的问题是这是毫无疑问的彰显着这个男人在这段感情里存在要用这种非常手段才能填补的畸形需求。
是恶习。
薄锦墨的脸色非但没有松缓反倒是更沉了,“所以,什么会至于你又要跟我分手?”
他捕捉的重点好像总是跟她想表达的不太一样?
她想了下,回答,“出一轨,家暴,你不爱我了。”
“不会。”
“那就不分。”
他盯着她精致的脸,像是要解读她脸上所有细微的神色变化,单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亲她的眉心,“嗯,不分。”
然后他们才下楼去吃饭。
薄锦墨的蛋炒饭手艺不错,颗颗分明饱满,味道也恰到好处。
盛绾绾老年人一样健康的作息习惯,吃完饭出去花园里走走消化了一下,才十点她就在床上滚来滚去了。
男人吃完饭洗了个淋浴也早早的上了床,拿了本书在看。
她百无聊赖的趴在他身上,脸蛋贴着他的胸膛,手指拨开浴袍,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他的腹肌,好像这是一个多好玩的游戏。
她短短的发在身上扫来扫去,原本就痒得不行,那手指调皮得像是在撩拨他所有的神经,全身都好像一点点的硬了起来。
薄锦墨闭了闭眼,手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乖,睡觉,别闹。”
她懒洋洋的道,“上午睡了半天,不是太困。”
她说话的时候,唇还贴在了他的腹部上。
那轻轻的甚至是一下子就离开了的触感像一根可恶的羽毛,挠了下他最痒的地方勾出他的渴望,却又立即的消失了。
男人的嗓音很黯哑,透着忍耐的味道,“那你玩手机,别闹。”
“手机好远呢。”
薄锦墨看着趴在他身上的脑袋,不知道她究竟是无意的还是真的在刻意的撩拨他,说一句话所有的呼吸落在他的腰上。
太轻,又太痒。
他伸手把自己身侧的手机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