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伯母等着看他能说出什么花儿来,一双喷火的眸子死死盯着祁大伯。
“哎呀,我这不是去茅房了嘛,看见大柱扛着锄头出去了,你猜这天都黑着他去干啥去了?”
“我不猜,快说,他干啥去了。”这老东西说话不一次性说完,还让她猜,她猜个屁的猜她猜。
“哎呀,你别急嘛。我问了,大柱说他睡不着,下地干活去了。”祁大伯说完,一脸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人家都说了干活去了,你还说,这有啥可说的。年轻火气旺,干活就”
祁大伯母还想说干活就让干去呗,还给你省事了不是。
可她这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祁大伯看她明白了,一脸复杂的看着她。
是啊,年轻人火气旺,尤其大早上的,不抱着媳妇使劲去,下地干啥?
该不会是她儿子不行了吧!
“阿嚏”正在山上给媳妇采花的大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起来太早还是有点凉啊,看来他穿的有点少了。
这婆娘也不知道怎么了,昨晚一直缠着他,不答应给她采花就不让弄。哎,这女人自从进了作坊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不洗脚不让上床,不洗屁股就不让近身。现在好了,每天一捧花必须采回去晚上才可以来一回。
虽然媳妇的要求是多了些,但是收拾干净了以后她媳妇好像挺配合他的。
一想到媳妇那白花花胸脯,还有她那勾人的眼神,大柱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不行,得快点儿找,越稀罕越好。趁早采好野花,回去了好再采一回媳妇儿这朵家花。
想到早一点回去还能多吃一口肉,大柱手底下的动作更快了。
可怜的大柱还不知道,他被媳妇使唤早起了一次,就被他爹娘冠上不行的罪名了。
祁大伯母是愁的不行了,这可怎么办。
大柱家才两个娃儿啊,村里人家都讲究多子多福。他的大柱啊,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行了呢?
这是她这当娘的不尽责啊,可怎么办呢?这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这怎么说动大柱去看病还是个问题啊。
祁大伯母的瞌睡一下子不见踪影了,满脸都是愁绪。
“不行,我得去问问刘氏去,看看他们最近一次行房是什么时候。
对,还要再问问,大柱是从什么时候不行的。究竟是彻底不行了,还是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
祁大伯母开始碎碎念,她坐着就开始找衣服。
“行行行,你快停下吧你,你去了怎么问?问刘氏大柱行不行?
万一呢,万一我们搞错了。这事儿刘氏还不知道,你这不是自找麻烦吗?”祁大伯看着风风火火的老婆子,赶紧把她拦了下来。
“天还早呢,你先躺下睡吧,睡起来了再说。
等大柱回来了,你找个时间,悄悄问一问,你这当娘问,他有什么好瞒着的。”
祁大伯哄着老婆子睡下,给她出着主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