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间的门是非常脆弱的,黄中富只一脚,门就敞开了。贵妇人吓得直哆嗦,黄中富扑到贵妇人身上,就像是一个饿极的大灰狼扑上了一只小羔羊一样。尽管贵妇人极力反抗和呐喊,但黄中富的一句喊,让她乖乖就范了。
“你可以不给我,但是你必须马上还我钱!”黄中富放开手,冷冷地看着瑟瑟发抖的贵妇人。
花洒温暖的水,依然洒在他们光溜溜的身上。但贵妇人的身是冷的,心同样冰冻。只有黄中富的心,还在狂热。
只三个月,贵妇人就陆陆续续地从黄中富手中接过了两万元。这两万,如果能精打细算地生活的话,过得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应该还有余钱。但是,已经大手大脚惯了的贵妇人,不懂得节制。好像黄中富就是她的提款机一样,什么高档化妆品和高级名牌服饰,她都舍得买。像从前一样,也不管需不需要。
她从黄中富要钱,好像是从自己老公口袋里拿钱一样。她忘了,黄中富并不是他老公,借钱是要还的。
可怜而又可悲的贵妇人,就这么任由一个无赖蹂躏了,渴望已久的黄中富终于得到了满足。从此之后,黄中富就把贵妇人家当做自己的家,登堂入室,毫不顾忌,日日夜夜地在贵妇人身上发泄兽欲。有时候,黄中富甚至当着贵妇人7岁小孩的面,亲吻贵妇人,拿捏她敏感部位。
黄中富强行占有贵妇人之后,还到处沾花惹草。结果,他染了性病,也传染给了贵妇人,甚至贵妇人的小孩。为了治病,贵妇人甚至跪下来,请求黄中富继续借钱。
但是,已经把贵妇人玩腻了的黄中富,哪里肯背这样的包袱?不但如此,还逼迫贵妇人写下三万元的欠条。他踹了贵妇人一脚后,甩门而去。
为了筹钱给小孩和自己治病,贵妇人把四房一厅的居室租了出去。自己和女儿,到城中村,租了一个鸽子屋。这场性病,把贵妇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没有了人样。但黄中富手里的欠条,她还是要还的。
没有钱,黄中富就强迫贵妇人到他父亲经营的水泥店打工顶债。贵妇人弱小的肩膀,扛起一百斤的水泥,每天装卸十几个面包车。没几个月,人就被摧残得不成样了。
由于贵妇人工作的地方是琅东的快环外,她只好把小孩转到农民工子弟学校。
“借两万块写三万的借条?我没听错吧?!”
“对,黄中富就是一个混蛋!”
我和静静气愤不已,没想到黄中富这么无赖。他还有脸求我帮他!
静静已经对黄中富恨之入骨了,怎么可能还愿意帮他?我也开不了这个口啊。但黄中富是一个多情的种子,高大威猛,除了痞子气浓外,还很帅气。财务部多是女人,他重新进入WJ公司对我有利。
不过,宋洁还认我和静静吗?但要让黄中富进WJ公司,也只有走宋洁这条路了。
“静静,我想请宋洁吃一顿饭,你认为呢?”我没有说出请她来的目的,而是先试探静静的反应。
“哎,她是什么身份,我们又是什么身份?恐怕我们请不动她啊。”以前自信满满的静静,如今竟自惭形秽:“再说了,档次低的地方她不会愿意屈就,高档的地方我们又请不起。最重要的,为什么要平白无故地请客?”
静静的话很有道理。我没有作答,而是环顾一下客厅。墙面和天花板虽然抹上了腻子盖住了水泥本色,但地板是十几二十块钱的廉价地砖,家具和电器也没有一件是超过三千元的。
整个房子虽然清洁整齐,通光透气,但难免显得寒酸一点了。如果请宋洁在高级场所见面,虽然很体面,但她会认为我这是打肿脸充胖子,适得其反。
还是让她看看原汁原味的我吧,如果她是一个势利小人,交不交这个朋友,也无所谓了。
“对,就请宋洁到家里来坐坐。”我给自己打气,突然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