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老爹,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给你当秘书。”
“主动招惹了L国,现在又和小鹰翻脸,整个球球都没你的容身之处了,这踏马是生怕自己死不啊,卧槽!”
老爹的秘书背着干粮和水壶,手拿一把弯刀一边砍路,一边骂骂咧咧的。
最近他心里总是突突,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而且右眼皮没日没夜的跳个不停。
再加上老爹的花式作死,他觉得再不跑路,就要芭比扣了!
“mmP,非要把基地搬到这深山老林,累死老子了,”秘书浑身湿漉漉的,黏糊糊一阵难受。
“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发现不了我跑了,管踏马的,先歇会儿再说。”
秘书充满了对老爹的怨气,他又要失业了,毕竟,这年头,找个稳定高收入的工作,也不容易。
坐在地上,吃饱喝足,秘书找了个平整的草地,准备躺着消消食儿。
“妈呀…丑逼…”
结果刚刚躺下,就看到树上的鸵鸟露出了大门牙,对着他挥了挥手。
吓得他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唰唰唰……”
其余几人从丛林里,树上,地上的草地里纷纷现身。
冷锋早就看到这个家伙一脸鬼鬼祟祟,和守卫有说有笑的就出了大门,居然没人盘问他。
估计在叛乱武装内部多少都有点儿地位,在此等候他多时了。
鸵鸟一脸铁青,三下五除二脱下自己几天几夜没洗的臭袜子塞进了秘书嘴里。
袜子和脸皮紧紧贴合着,黏糊糊一片,一旁的卓亦凡看的心里一阵恶心,嘴巴直冒酸水。
“尼玛,居然骂我是丑逼?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庄焱走上前从头到脚打量鸵鸟,一脸严肃:“嗯,是挺丑的。”
“滚……”鸵鸟差点气疯。
秘书这时眼皮颤颤巍巍的睁开,感觉到嘴巴里咸咸的,而且伴随着剧烈的恶臭。
肠胃一阵抽搐的痉挛,一把扯下袜子,把刚才吃的那点儿东西吐了个一干二净。
“你…你们……”
秘书眼眶红润,委屈的说不话,这太尼玛欺负人了,这酸臭差点直接让他失去味觉。
现在都感觉一股口臭挥之不去。
“你的名字,以及在叛乱武装里的地位,”冷锋冷着脸,毫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