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主事跪在了地上,颤声道:
“圣人,这。。。。。。这个真不知道啊!”
这时候,外面的帘子一掀,走进来了一名神情温和,和刘去相貌有三分类似的男子,气度雍容的回话道:
“圣上,祖宗留下的规矩是不可以违反的,襄樊钱庄每年都要为国库提供几千万两银子的税收,凭借的就是铁一般的规矩,其实这位将军贪贿是十分可恶,但是他将这笔钱拿来添置妖兽坐骑,增加的却还是我们南郑国的国力,心中念念不忘的,还是对付西戎和中唐强悍的骑兵,臣以为,其行可诛,其心却是好的。”
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刘去的弟弟,衡王!没想到他也是襄樊钱庄的主事人。有了衡王的这几句半恭维半实情的话语,刘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颓然道:
“罢罢罢,朕的身子是一年不如一年了,精力也是大不如往昔,哎,否则的话,非得将吏治刷新一下不可。西戎倒也罢了,那李坚却是野心勃勃。。。。。。。。哎!”
衡王却是宽慰刘去道:
“圣人且宽心,根据不久前我们传来的消息,李坚最近也开始沉溺于女色与享乐当中了,却是我们南郑的一个商人之子想办法在西京开了一处奢侈享受的场所,李坚去尝试了一次就入了迷,因此和后宫皇后和太子之间都闹得很僵,并且李坚也是知天命的年纪,此时还沉迷女色,说不定就会在御女的时候中马上风!他一死之后,中唐便再无威胁。”
刘去眼前一亮道:
“哦,还有这种事情?那个商人之子还有几分能耐,算是为国家办了一件大事啊!叫什么名字什么出身?”
衡王笑道:
“此子今年才参加了我南郑的科考,乃是回水县的世家子弟,看起来还是颇为忠诚于我南郑的,否则的话,以他在李坚面前的地位,获个**品小官不成问题,何必还要千里迢迢的跑回来考我南郑的秀才?”
刘去微微点头道:
“这份忠心还是很难得的。。。。。。。这帮国蠹!!”
原来此时的那一匹妖狼的拍卖价格居然都已经飙升到了五百四十万两,刘去看见了就气得手脚冰凉,想要说什么,却是发出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躺在了旁边的藤椅上呼哧呼哧直喘气,衡王立即对着旁边的太监怒喝道:
“还不请圣人起驾回宫请太医?傻站着干什么,一点儿眼力价都没!莫非以为本王不敢打死几个?”
能够随侍在这里的,还是都是刘去的心腹,可以说是权势熏天,但是太监与大臣不同,乃是天家的家奴,在王族众人面前那就是奴才,半点儿威风也耍不起来的,衡王说要打死几个吊起来,那可是真的有这个权利和能耐的,绝对不是空口白话来吓唬人!
这两名太监立即就屁滚尿流的逃了出去,让人抬着刘去回宫,刘去也是叹息一声,干脆借势走掉算了,眼不见心不烦,对于一名守成之君来说,他已经做得够好了,但面对贪污的官员他没有办法整治,面对强势的襄樊钱庄,刘去也是没有办法使唤,因此心中的那股憋屈之意,却是怎么都消散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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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一头妖狼的成交价居然在九百五十万两!!可见妖怪坐骑的稀有,这其中主要是因为抓捕活妖怪,并且还不能打得太伤留下后遗症,确实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何况还要将之驯服!这期间的过程就是更加艰苦了。有道是物以稀为贵,这话真的是一点儿也不错。
除此之外,烛庸子的那一件龙藻鳞甲也是在当天出售,明眼人也都看出来这一副甲的弊端,所以购买竞拍的踊跃姓并不高,最后三十万两银子成交,林封谨也参与了一下竞拍,却是在二十五万两银子的价位上意思了一下,他觉得这个价格购买的话差不多,再贵的话,就是亏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