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你!坐在凳子上,郑士本和赵柔歇息了好一会之后,浑身的疼痛和疲劳才渐渐减缓,赵柔一缓过劲来就破口大骂:“真是笨,说好是单挑,干吗叫这么多人来观看?哼,卑鄙的小人,是不是打不赢就想叫小弟来群殴啊,来啊,我不怕。”
郑士本也是纳闷,明明自己是找个借口跑出来的,怎么这几个家伙会这么聪明,跟着出来的?
要知道,他这个平时的大闷蛋今天表现得这么情绪不稳,想不引起几个人精的注意都难啦。
郑士本只好写道:“切,再打下去,你肯定输得很难看,我需要别人帮忙吗?”对着赵柔他就气打一处来,特别喜欢抬杠。
李姿倒是挪揄道:“哼哼,我好象看到某人在凉亭摔倒了几次哦。”虽然讽刺着郑士本,眼里却是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他虽浑身灰头土脸的,倒也没有大事,心中有了一丝莫名的放心。
郑士本对于李姿的明嘲暗讽是装聋作哑,李姿口才好,整人的鬼点子多,得罪她可是会吃不了兜着走,自己上学年可是吃了好多次暗亏的。
郝沙趁机解围:“哦,是这样子的,赵老师,我们非常了解您的实力,怕笨少被打得趴下,所以过来扶扶他回家啊,咳咳,刚好很不巧你们都是脚下失控,滚做一团。”
看到郑士本和赵柔有些发窘地脸红,脸露笑意:“然后很偶然地看到你们在亲密接触,实在是太让我们意外了,原来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啊?”之前的解围原来是为了后面的取笑而作铺垫。
李姿和四大侍卫同时脸露笑意,却是苦苦忍着。
脸红耳赤的赵柔沙哑的声音大喝一声:“傻子,你嫌身体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加点功课?”开始被捧得舒服的时候,突然被郝沙算了一道,不禁怒眼瞪向郝沙。
郝沙连忙缩回郑士本身后,赔礼道:“不敢不敢,我是开个玩笑的,老师别怪。”
赵弧趁机说:“时间不早了,老师你身上很脏了,老大也是浑身灰尘,我看大家都回去洗澡换换衣服吧。”
马寒、张隆趁机同意说:“对呀对呀,今天是第一天上学,大家以后还要经常一起活动的呢,我们看就此作罢吧。”
王超讨好地说:“老师,你今天的武技真是让我打开眼界,老大都跟你学了几招,后来才能顶住你的进攻啊。以后一定要教教我啊,我想学。”
李姿也是做了‘公正’的裁判:“呵呵,这次是郑士本非礼在先,赵老师才被乘机偷袭失手的,所以我们判定赵老师赢。”
赵柔这次很狼狈,本来是一肚子火的,知道郝沙、李姿他们说了些好话趁机让自己下台,看着郑士本也是青瘀一片全身脏兮兮的,心理也舒服了很多。
她咳咳清清嗓子,还是沉着脸说道:“哼,郑士本,这次看在他们的面子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下次你要是再对我无礼,我就打断你的狗爪。”脸上伴随着红晕。
郑士本对于这个‘决斗’的结果也没有说刻意的求胜,毕竟她是师父的外孙女。这次打斗自己还是学到了很多空手作战经验,说起来还要感谢赵柔呢,所以被判失败,也可说是虽败尤荣哦。
高二学期的第一天,郑士本就在激烈而混乱的决斗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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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好事无人知,坏事传千里。
第二天,脸上还带着青淤外伤的郑士本刚刚回到学校,所有看到他的人或是指指点点,或是捂着口吃吃发笑,或是竖着大拇指称赞,令他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当到达八班教室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堆学生围着门口在张望,有高二的、高三的,要军训高一的新生倒没有一个,他们在等谁呢?好象是一些学校的小记者喔,郑士本忍不住打了个忐忑。
刚想推开堵住门口的学生,不料那些同学一看到他,马上起哄的大叫:“来了来了,郑士本来了。”
大家簇拥着他一直将他逼到护栏处,然后你一句我一句地问开了:
“你好,郑师弟,我是高三的通讯员,听说你昨天大战地狱老师??赵老师,从凉亭一直打到山脚是吗?能否说说详细的过程吗?”
“郑同学,我是一班的通讯员,你妹妹托我问一下昨天你激斗不久前刚获得散打赛教师组散打冠军的赵柔老师,到底是谁胜谁负?”
“哇,郑师弟,听说你和赵老师一直滚着下来,是因为激情接吻所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