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也要讨要个说法。这件事情,你说要怎么解决吧!”
时初雪看着张氏那平静,却又沉痛的样子,内心是深深佩服的。
这个妇人,不象一般的村里妇人,但凡有事情发生,不是哭就是嚎。
她就是拎着刀子上门,先与你讲道理。再指出事情的不对。先礼后兵,这真是遇到了有力的对手啊。
不对,寒至做了什么?削了陈春风的手指头!
也是这时候,时初雪才意识到在自己熟睡的时间里,男人都为她做了什么!
“寒至你削了他的手指?”
夏寒至暗自捏了捏她手,眼神紧盯着前面的张氏。
后者的眼神落在俩人紧扣的指上,眼神默然了一丝。女儿的想法,终归是实现不了啊。就凭人家这俩人的感情,哪是轻易能破坏的。
再抬头时,她眼里恢复了冷静。“婶儿也不是为难人不讲理的人。但是春风是我儿子,若是不给我一点交待,这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汤药费用,大侄儿你终归要给吧?”
不得不说,这妇人真是讲理的很。
时初雪听着只是让出钱,也就暗自松了口气。
远处,村民还在窃窃私语。
“好,赔钱。二十两,我买春风的一根手指头。不知道婶儿可还满意?”
夏寒至略一沉吟,便说出了赔偿的金额。
“天啊,一根手指头就要值二十两,这可真是划算啊。要早知道,我也被割手指头啊。”有村民失声轻语。
“算了,把手指削了多痛啊。我还是保留着吧,这二十两,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刘氏听着二十两的话,只觉得心都痛了。“寒至,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二十两,哪值这么多!”
夏寒至的眼神却是紧盯着张氏,“婶儿,你觉得二十两怎么样?”
张氏的眼神有些闪烁,轻轻摇头,“十五两,你们答应我一个不算为难的要求。”
刘氏更不开心了,“要就十两,到时候答应你一个不算过份的要求。过份了,也不行的。”
“十两,就十两吧。”张氏似乎极好说话,但是却紧盯着夏寒至,“这个要求,过段时间我再提。放心,不会是太过份的。定是你们能轻易就办到的请求,大侄儿,你可同意?”
“好,成交。”夏寒至不再多说,点头就同意了,冲四周的乡亲拱了拱手,“各位为我们做个见证,今天我夏寒至就答应了张婶儿一个请求,它日若是张婶儿来让我兑现诺言,我定努力办到。”
众人嗯了一声应好。
刘氏还在叫唤,“十两银子啊,一根手指头哪值当这么多钱?太亏了,真亏到不行啊。”
“各位。”就在这时,夏寒至扬声,四周的人又安静下来。 场上,那个黑大个儿冷眼扫过在场的人,淡然说出,“我媳妇被人算计的事情,今天我看在两家是亲戚的份上,这银子我出了。往后,我媳妇再被人欺负,那可不是揍人削指头赔偿的事情。按照我国律
法,我定把人扭送到衙门去,一切按照律法来。据我最近熟悉的各类衙门的律法,这种设计构陷她人丢失名誉的事情,处于五马分割之车刑。若是情节严重者,则祸及亲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