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狠狠地白他一眼,心道,你前天晚上那么变态,就差没把老子给吞肚子里面去了,老子的腰差点就两截了,硬生生被你给干得睡了两天才醒,你说老子能不酸吗?亏你还好意思问。睍莼璩伤
“南南,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墨御飞这么被他抢白,当真是哭笑不得,一边伸出手给他按摩腰部,一边柔声道,“都是朕不好,第一次就让你这么辛苦,是朕太粗暴了,以后朕肯定改,一定再也不让你受伤了。”
“哼,皇上老大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老子我可担当不起啊,哼哼,敢情你也得有那个机会是吧?呵呵呵……”墨司南哼了一声,猛地转回头奸笑两声,直笑得墨御飞浑身发毛。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墨御飞结结巴巴地问,一时间警惕地四下里面张望,不知道墨司南是不是又给自己下了套了。
但墨司南却仍旧是一脸含笑,然后将脸凑到墨御飞的面前继续奸笑,用让人咬牙切齿地坏声,慢条斯理道:“老子就是在想啊,要是没有那润樱果的药效,皇上老大您是不是依旧能够如此威猛金枪、不倒?呵呵,皇上老大你觉得呢?呵呵。旄”
“墨司南!你信不信朕现在就身体力行给你解疑答惑啊?!”墨御飞绝对地火冒三丈,这个小坏蛋居然怀疑自己的那方面能力!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皇上恕罪!”小格子刚一进来送晚膳就碰到墨御飞怒目金刚的吓人模样,赶紧吓得跪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不已。
墨司南心疼小格子动不动就跪的,赶紧地道:“小格子快起来,皇上可不是在生你的气,皇上啊他是在……崤”
下一秒,墨御飞一把捂住了墨司南的小嘴,然后朝小格子使了个眼色,沉声道:“小格子,你先退下吧,皇后娘娘惹朕生气了,朕要责罚他一二,要不然朕以后龙威何在?!”
墨司南鄙夷地白了墨御飞一眼,靠,还龙威何在?墨御飞,你怎么不说你夫纲不振啊?!
小格子再次扑地梨花带雨,抱着墨御飞的腿张嘴就嚎:“万岁爷啊,就算是皇后娘娘有得罪你的地方,你现在也要宽恕啊,万岁爷啊,你都不知道娘娘被你折腾的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的,连下地都不能啊!咱们娘娘就连做梦里面喊疼啊,而且娘娘都喊了小两天了,还叫万岁爷的名字呢……”
“小格子,你给老子闭嘴!”墨司南猛地大喝一声,原本一脸坏笑的白皙小脸在十分之一秒内迅速变成了小龙虾,只差没有跳下来海扁小格子一顿了,“小格子让你多嘴,老子罚你到厨房闭门思过去!”
小格子可怜巴巴地说:“主子啊,奴才可是为了主子您说话啊……”
墨御飞那叫一个春风得意、得意洋洋啊,随即大模大样地咳嗽了两声:“小格子你做的很好,朕决定赏你半年的俸禄,抓紧下去领赏!”
“谢皇上!”小格子一听还有这样的好事儿,然后也不哭了,赶紧欢欢喜喜地抹了眼泪,然后脚底下抹油。
墨御飞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墨司南气得用枕头砸他:“墨御飞,你笑屁啊笑!”
墨御飞左躲右闪把墨司南搂在怀里面,朝着墨司南的脸上一脸狠狠地亲了十几口才停下来:“南南,你真可爱,朕真的要爱死你了!”
“走你!”墨司南拼着自己腰酸背疼腿抽筋也要狠狠地踢上墨御飞一脚。
墨御飞向后一闪身用手接住了墨司南的小脚,放到嘴边亲了亲,色迷迷地道:“南南才舍不得让朕走呢!”
墨司南暴汗:“墨御飞你给老子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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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墨司南童鞋的某个地方华丽丽的负了伤,所以不方便坐着,所以墨御飞便抱着墨司南,在软榻上面吃完了晚膳,之后,小格子进来收拾了出去,两个人偎在一块说话,虽然每隔三五句话,必定又要吵个脸红脖子粗,但两人却仍旧叫一个如胶似漆,正所谓打情骂俏感情好不是?
后来聊到了正经事儿,墨御飞脸上也郑重了起来:“刚才朕从桂桐宫路过的时候去瞧了一眼木川,木川的气色不错,再过十来天便能康复了。”
墨司南点头道:“那自然是好,伊兰那边的事情是半点也拖不得,木川醒了咱们也好相商如何攻打馥雅之事,但是……”
“你怕木川不肯攻打馥雅?”墨御飞挑眉问。
“难道你不担心吗?世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木川爱极了馥雅的,当年为了迎娶馥雅甚至答应迁都,可想馥雅在木川心中的地位,现在如果想让他对着心爱的女人宣战,怕不是件容易事儿,到时候如果他不愿意的话,那我们的处境倒是十分尴尬了。”
顿了顿,墨御飞沉声道:“朕倒觉得这一次,木川不会这般不懂事理,一则,那伊兰到底是他祖祖辈辈出生入死打下来的江山,他从他父皇手中接下来的家国天下,他既是皇上又是儿子,如何会这般轻易饶了馥雅这个窃国大盗?二则是,他若还是惦记着那馥雅,那么身体就不会好的这么快,如今木川的身体康复的情况要比张无言预想的要好许多,那肯定是因为木川心中有了某种信念支撑才会这样的。”
“所以你是说木川想报仇?”墨司南沉思了一会儿,才轻声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