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她扯掉了他的衬衣扣子。
四片唇紧密贴合着,手下动作仍然在进行。
又一声“哗”他撕了她的内衣。
再一声“咔咔”她抽掉了他的皮带,拔下了他的裤头。
两人都只剩最后一道屏障。
“妞儿……”贴着她的唇,男人绵长地喊了一声,沙哑中带着暗沉,迷乱中带着**。女人,浑身一颤,浑身酥软得使不上气力。
“妞儿……妖精……”低头又和女人作死地亲吻,这一回,他一边吻一边咬牙切齿,“女人,爷想你了。”捧过她的脸,女人迷蒙着双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说……你想爷没有?”一边问着话,又亲吻了下去。
“老子要你说给我听。”抬起头,不再吻女人。
“嗯……唔……”女人像小猫咪一样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再可伶地望着男人不知所以。
小嘴儿红红,小眼儿迷蒙,小脸蛋儿像个熟透的大苹果。
男人最受不了她这无辜又可怜的小样儿,低头,一阵亲吻,停住,抬头,“老子让你说。”
“想,想……”软软糯糯的声音,刺激得男人眸底火焰儿燃烧更猛烈。粗喘了一声,他又吻上女人肉嘟嘟的红唇,手向下探要去扯她的小内内。
“叮……”一声电话,吓得两人均是一颤。男人的脸上立即燃烧起熊熊怒火。
略顿,不管!
爷正办正事儿呢!
天王老子的电话儿也不管!
低头,又作死地亲吻,手下继续刚才没有完成的动作。
“叮……”
“叮……”
叫魂儿的电话呀,差点把肖逸阳的肺气炸了。
见鬼的,老是在爷要办事儿的时候来电话,当下他决定,以后运动前,一定要先关机!
他m的!
他差点牙齿都咬碎了。
那么尖锐的电话铃声,无论热情有多高涨,无论情绪有多激动,也会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冻得人浑身直痉挛。
女人理智地推推死死压住自己的身体,“我电话……”
其实她也有些恼恨此时被打断,她和他已经好久应该是近二十天没那啥了吧,她也怪想的,但是,现在家里爸爸病着,万一真是家里有急事儿呢?
“老子不管!”男人吼,低头又继续,女人捧住了他的头,亲亲他唇,拍拍他的脸,“乖,让我接电话,万一是我爸……”
“老子……”肖逸阳咬牙切齿,不想让她接,又担心要真有啥事,翻下身侧躺边儿上,让女人起身。
眸底火焰还没有熄灭,男人还在气呼呼地喘闷气儿。
扭身,勾着床头柜上的包,拿出电话,一看是吕薇,便松了一口气。“菲儿,快过来吧,妹纸已经在‘景荣’会所等着了。今儿邀了我吕薇认识的所有兄弟姐妹儿们,为我庆祝最后的单身之夜呢。”
吕薇的声音一派豪气,听不出来忧伤与难过,反而像是壮士即将征战沙场。有那么点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