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指责,李肆疼非常的不认同,“过分?我哪里过分了,过分的是你!让开,我快晚了!”
“我不要!”
“你再不让开我要生气了!”
绒绒看着李肆疼,略带哀求的说,“我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满足吗?”
李肆疼敷衍道,“好吧,我今晚一定会好好听你讲故事的,你可以让开了吗?”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哦!”绒绒一脸严肃的看他。
“一定!”
结果,第四晚,李肆疼拖到凌晨3点才回家。
打开家门,他以为绒绒已经睡了,轻手轻脚的回到房间,他打开台灯,却吓了一跳,绒绒竟然坐在他的卧房里。
李肆疼挫败的问,“你,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绒绒清冷的说,“等你回来。”
李肆疼明知故问的说,“干吗等我?”
“每天一个故事,你答应过的。”绒绒的眼神犹如一把锐利的剑,直直的看着他。
李肆疼服气的叹息,“你干吗对这事这么执着?不讲又死不了人!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绒绒僵尸般的说道,“讲完故事我就去睡。”
“好吧。你讲吧。”
“你保证不会睡着?”
“我保证,你快讲吧。”
绒绒张嘴,“我今天要讲的,是承诺的分量。疼哥哥,你有在听吗?”
“我有在听,承诺的分量是吧,你讲吧。”
绒绒淡淡的讲了起来,李肆疼越听越觉得不舒服。
她讲的这个故事,好像和他有那么一点点关联,似乎是在谴责他。
李肆疼总觉得绒绒讲的故事,有点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感觉。
越听越讨厌的他,实在不想听下去了,而此刻他的身体的各部分都叫嚣着睡吧,睡吧!他略微犹豫了一下,就听从周公的召唤,进入了梦乡。
第五天,不,应该算第六天了,因为李肆疼拖到凌晨5点才回家。
绒绒在门口堵他,一进来,绒绒就说,“疼哥哥,今天,我要讲的故事是——窗檐落珠!”
不容李肆疼说什么,绒绒就开讲了,容不得李肆疼说半个不字。
李肆疼皱了皱眉,感觉有些恶劣,怎么绒绒变成了这么霸道而又**的一个人?
李肆疼看着绒绒,眉头打成了结。他实在不明白,绒绒她为什么要制定这个奇怪的条件?
用意为何?
很认命的听着耳边的嗡嗡声,一夜未睡的李肆疼觉得特别的烦。
他今天真的好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李肆疼走到客房,绒绒就跟到客房,她在他身后不停的讲着,唠叨个没完。
即使脑袋没有运转,李肆疼还是把故事听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