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季娅娜对吧?”
“是的,玉衡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把愚者和富人的故事给我讲两段呗?”
“这”
女孩把目光投向秦夜的背影,对方似乎有所感知。
“塔季娅娜,如果玉衡星觉得无聊,你就多陪她聊聊天。”
“是。”
也就是首肯了的意思?
“玉衡大人,您想了解些什么?”
刻晴摩挲着下巴,思考起她的疑惑:“不如给我讲讲他俩这奇怪的关系是从何而来好了。”
其实您所问的也正是我所疑惑的地方。
“可以给玉衡星讲讲,我和潘塔罗涅彻夜长谈的故事。”
“啊?”
塔季娅娜呆滞了一瞬。
那个是可以讲的吗?
“讲吧讲吧,都过去快十年八年的了。”
“十年?!”
刻晴暗自心惊,那会还是上代七星执政的时候,也就是说这俩人得在多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互相算计了?
“那我就失礼了。”
塔季娅娜见富人也没有反对的意思,默默组织起语言。
———
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人力包车在绕过诸多眼线之后,踏上了从璃月前往至冬的路。
“潘塔罗涅老爷,我们真的要如此么?北国银行在您和诸位大人的安排下蒸蒸日上,这样做岂不是自毁根基?”
声音略显苍老的愚人众拉着包车,语气充满了担忧。
包车中传来冷漠而年轻的声音:“你对我的安排有不满吗?”
“不我怎敢”
车内的男人目光中充满了熊熊妒火,表情也因此略显扭曲。
“如果你不满意,大可去投靠普契涅拉。”
他摩挲着手上发亮的戒指,嗤笑一声:“对了,还有那个被寄予厚望的新人,谁来着?”
“您说笑了,您说笑了”
愚人众士兵忙不迭地点头,语气中充满了恐惧。
“属下只是担心,若是将积攒起来的摩拉全部卷走,不仅对璃月人民有极大的影响,最主要的是至冬的民众也”
简单来说就是,银行卷钱跑路。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潘塔罗涅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