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最后的控制跟清醒都有要脱缰的趋势,几乎要彻底的沉浸其中。
何况,米悦醉得厉害,本能的推着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无的声音。
就这么形成了最浑然天成的欲拒还迎。
可能是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米悦醉了都感觉到那股来势汹汹让她本能的胆怯,于是害怕得不断的想要后退闪避,然后就造成了两人在床上边吻边滚了两圈,衣衫都差不多褪尽了。
扑通一声滚下了床。
盛西爵也不知道反应够快还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掠过稍微一丝的清醒时,也还是把女人最大限度的护在上面。
掉下床也没什么,但再加上一个成年女人的体重,他整个胸膛都呛得钝疼。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单手拖着女人将近赤果的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喉咙里还是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
一定是他最近都睡地毯上,导致他对床都每天归属感跟驾驭感。
嗯,他当然不会考虑自己经验不足又太激烈所以才会滚下床这个可能。
米悦也还是有些疼,但不重,她只觉得很不适的自动的从男人身上滚了下去,手指无意中碰到那团婚纱,于是就自顾自的抱进了怀里。
白色的婚纱再加上深色的长发,看上去就生出了几分长发女妖的错觉。
但盛西爵看着她,理智还是回来了,不过他身上狼狈得厉害。
他还是起了身,一把将地上的女人抱起来扔到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几乎是慌不择路的回到了浴室。
…………
米悦喝了酒自然是不太舒服,就这么迷迷糊糊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婚礼后他们就要去度蜜月。
当然,没什么蜜月可渡,就只是盛西爵要回国,而她也只能跟着一起回去。
而且,她在美国长大,一直都挺想回国去看看的,他去办事,她就当是去旅游了。
所以他们也不用去公司上班。
第二天早上她是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的,脑袋恍恍惚惚,全身都不太有精神,睁着眼躺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地上的男人已经起来了,地毯上依然是干净得看不出有人睡过的痕迹。
米悦扶着自己的脑袋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起来,又晕头晃脑的走进浴室,昨晚累了一天没洗澡身体的不舒服感很明显。
她拧开花洒,洗澡,洗完后站在镜子前用毛巾擦拭水珠的时候无意中瞥到镜子里,她身上的鲜艳的痕迹。
她脑袋嗡了一下,眼睛蓦然睁大了,几步走近了镜子,几乎是不可置信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明显的,大片的吻痕,她就是想忽视也没法忽视。
从脖子上蔓延到锁骨,再到……
除此之外,她还分明看到了胸前非常的清晰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