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此二人说是公子山派来之人,却是公子夫差告诉于他的。
那是寿宴之时,公子夫差说此二人是二公子山请来的,如此说来,对三个公子还得重新分析。
“赵伯,你说伯否太宰是否真的主推公子波,而不是其它二人呢?”
“小公子,伯否从来也未说过他主推公子波,那夜一直是小公子在分析,伍子胥中意公子山,孙武将军中意夫差公子,这都是你的推理,至于是否对,我不敢评判。”
王禅一听,到是自嘲一笑。
如此自嘲到成了王禅能自我否定的优势。
但凡像他这样有才智,又懂占卜易理之人,一般有了先入为主的成见,就很难改变,会找许多证据来为自己证明,可王禅并非如此,而是当形势于条件发生变化之时,敢于否定自己的认知,重新认识事物,这就是王禅有别于其它天才儿童的地方。
“不错,此事当再缓一缓,欲速则不达焉。”
王禅面带微笑,心里也开心许多。
赵伯看了看王禅,知道王禅此时所想。
轻轻叹了一声道:“小公子,有贵客来访,你还是好生接待了客人,至于其它事,应付完客人再说!”
赵伯说完,自个回屋,而王禅则一脸笑意,知道赵伯已听出来人,也不便渗和。
化蝶还有胜玉两人同时来到驿馆,也不相问,就径直走了进来。
此时王禅身份已不一样,虽然还是住在驿馆,可却已是一个独门小院,有自己的堂屋偏房,不再只是单独的客房。
“胜玉公主大驾,王禅恭迎来迟。”
王禅对着胜玉一揖,反到不问候化蝶。
“鬼面娃,你与蝶儿自小相识,为何不迎她反而迎我?我虽是公主,但在你鬼面娃眼中却并不值钱,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王禅一笑,看了看化蝶,今日她穿着一件黄衣红裙,到是十分艳丽。
而胜玉则是一件锦绣长衫,略显羞涩。
“胜玉公主,你是吴王掌上明珠,众人皆知,我现在身在吴国,我不迎你还能迎谁?蝶儿呢与我自小相识,就不必讲这些礼节了。”
王禅此时说话已大有改变,不仅让胜玉开心,同时也让化蝶听了舒服。
言外之意,对化蝶已视为知己,而对胜玉则保留着礼义,正是亲疏有别。
“鬼面娃,自你识数,希望日后你也不必对我太过礼义。”
胜玉公主虽然也有些小妒意,却还是十分通情达理,况且化蝶与她有如亲妹妹一样。
“那就是你说的白虎,快抱来我看看。”
胜玉眼尖,却一眼就看见刚才王禅放在桌上的小白虎,心中也是欣喜。
胜玉奔过去,想抱起小白虎。
可小白虎却龇牙咧嘴的对着胜玉虎了一声,两只前抓跃跃欲试,不失老虎的威风。
“胜玉公主,可别吓着它了。”
化蝶也走了过去,怕小老虎抓伤了胜玉公主,同时也怕胜玉伤了小白虎。
王禅轻轻抱起小白虎,抚了抚头道:“别怕,她们也是你的朋友。”
小白虎像是听得懂王禅之语一样,看了看化蝶与胜玉,收起虎爪,到是憨态可掬。
此时见两人笑脸相对,竟然试着用嘴去舔化蝶的手,对化蝶似乎更亲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