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玲玲看了父亲何中贸一眼。
何中留不甘不愿地回答道:“有的,除了先前的御用风水师外,后来还请了王东彦大师帮忙堪舆,只是他也没能堪舆出来。只是说在此地再建一幢大楼,与前边两幢两楼呈三足鼎力之资,就可以形成风水上的什么三生万物、生生不息的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的风水原理。”
何中贸停了下,最后还是如实相告:“只是打好了地基后,房子无法建起来。一建就莫名垮掉,要不就伤及工人。如今,已有七个工人受了伤。所以现在都暂且停工了。”
说到这里,何中贸眉头紧紧皱起,也是,工程一停,这损失的可就是大把的钱呀。还有不稳的军心,以及到处乱传的流言。
就算何去何中贸市里有人,这时候也是不好站出来给他撑着呀。工地上最怕遇上邪门的事儿,一旦遇上了,事情就传得到处皆是,管也不管不住。
凌阳观看了前边两幢楼盘,又问:“房子无法建,工人总会受伤,那名风水师可有说什么?”
“能说什么,他只是说有股混乱的气场。办法倒是想了不少,仍是不见效,甚至还受了伤。”何玲玲手母亲蒋淑华比划着,“……王师傅就是站在这儿,他手上拿着的是才刚从古玩市场买来的泰山石,准备找地方放下去的,然后,我们就瞧到身子倒飞了出去。”
蒋淑华手舞足蹈,“就好像遇上什么东西击中他似的,身子一下子就倒飞了出去,当场摔得半死不活,口吐鲜血,我们也吓着了,赶紧送他去医院,肋骨断了两根,至今都还躺在医院里。”
张韵瑶脸色微变,赶紧对凌阳说:“那应该是气场起了冲突,凌阳,你可得小心些呀,千万别逞能呀。”
蒋淑华也说:“是呀,那位王师傅也是挺有本事的,这回却是吃了大亏,所以你千万得小心为上。”
凌阳定定地感受了这儿的气场半晌,这才道:“气场确实很混乱。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何中贸一家子茫然。
凌阳解释说:“气场紊乱分两种,一种是在地气场,与现有的建筑气场相克相斥,自然,气场就会产生紊乱。当然,这种紊乱,普通人无法感受到的。只有天长日久才会感受到,并受气场的反噬。比如,常年住在反弓煞路边房子里的人,肯定会有心律不齐,身体赢弱方面的毛病。这就是路冲所带来的路煞,也算是气场紊乱中的一种。”
“这种气场,很好解决,高明些的风水师,弄件法器或改换下房子的朝向就可以解决。但第二种气场就不容易解决了。那就是阴煞之地。”
“阴煞?”何中贸脸色微变。他后来还请了别的风水师前来堪舆,也说了工地上有浓郁的阴煞之气。当时他还问是否可以化解,这名风水师在工地上走了一圈,就赶紧摆摆手说没本事化解,屁颠颠就跑开了。
然后,在本地风水师圈子里,有关东方花园地基处有阴煞之气的消息就传了开来。何中贸接连请了几位有名气的风水师,一听这个地方,都摇头不干。最后他还特地去京城请了位德高望重的风水大师来。
这个风水大师堪舆一番后,就脸色大变,称这儿确有阴煞之气,并且非常非常恐怖,他实在没法子解决,请他另请高明。
何中贸当时连死的心都有了,恰好女儿打电话来,声称她在蓉城遇上一位极其厉害的风水师,与另一位风水师斗法,以风水斗法,就把对方风水师斗得半死不活。并且设计的楼盘逆势大卖,不由心动了。
凌阳说:“是的,阴煞之地。此处地底应该埋着极为厉害的邪物,并且,何总,我敢断定,不出三个月,这邪物就会破土而出,到时候,必定是生灵涂炭,赤地千里。”
何中贸脸色大变,赶紧问:“大,大师,那怎么办?您可得替我想个法子呀。”
凌阳的堪测结果与先前那位京城来的大风水师差不多一致,这使得何中贸对拾起了些微的信心。
?风水学识,风水秘术,风水术法,这三样才是见证一名风水师厉害与否,能力高低。
风水是一门极其复杂的学问,加上风水又关系着一个人乃至整个家族的命运,富豪们聘请的风水师,定然是那种年纪大的风水师。因为年纪大的风水师,经验肯定丰富,这也是这个行业越老越吃香的缘故。
只是,原本抱着极大希望的何中贸,在看到年轻得过分的凌阳时,心头着实是失望的。不过在听到凌阳的分析时,又活了起来。
凌阳说:“办法倒是有的,只是,代价有些大。”
“什么代价?”何中贸一听还能有办法,大喜,赶紧问。
何玲玲也紧紧盯着凌阳,问道:“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解决,至于代价,只要不顶了天,还是可以考虑的。”
“把东方花园的图纸递给了我。”凌阳说。
何玲玲赶紧找来图纸递给他。
凌阳看了图纸,又看了周边环境,摇了摇头。
东方花园地皮确实便宜,但周边环境并不好,真要把这处地皮盘活,必定还要下深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