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个风水师都会为此精心准备,力求在交流大会上,扬名立万,大放异彩。
凌阳脑海里一整套完整的《风水》术,只是鲜有实践的机会,闻得还可以搞风水交流大会,倒是可以去瞧瞧。
张韵瑶问:“你要去?”
凌阳:“去,不过也就是瞧瞧罢了。”
风水师是风水师,并不算是真正的术师。这些还无法真正吸引凌阳。
所以可去可不去的,若是到时候有空就去,没空就不去了。
张韵瑶又说起另外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张韵瑶严肃地看着凌阳。
原来,张韵瑶在参加学校春季运动会时,认识了与蓉城大学联谊的建筑学院里的一名叫罗超的男生,前些日子偶然在校门口碰到,发现罗超的日月角和印堂都呈黑气,就脱口而出:“你最近可得小心些,当心有血光之灾,特别是你父亲。”
那个罗超还来不及说什么,倒是与他一同随行的中年妇人就把张韵瑶骂惨了,说张韵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居然专门诅咒别人,安得是何居心。
原来,这妇人正是罗超的母亲。
当时那个妇人骂得还真够难听的,声音也够宏亮,惹来四面八方的围观,那女人还越骂越带劲,张韵瑶忍无可忍,就对罗超说:“信不信由你,至多一个月,我的话就可以得到应验了。到时候等事儿发生后再来找我可就晚了。”
妇人就嘲讽道:“什么时候蓉城大学的校花还与别人一样当起神棍了?我们若是不相信你,又会如何?”
张韵瑶再看了眼罗超,一字一句地道:“你父亲必亡,你怕是也会身受重伤。”
凌阳严肃地问道:“你当真说出来了?”
“嗯。”张韵珍低下头来,有些心虚。
凌阳说:“你呀……也亏得那姓罗的不是什么大人物,否则,看你如何躲得天道惩罚。”
张韵瑶早就后悔了,好心提醒人家,没得到好,反而惹来一身骚。
“泄露了天机,真的会得到惩罚吗?”
“那是自然。”
“难怪。”张韵瑶垮下脸来,叹口气,又说了事情原委。
原来,过了不久,那罗超父子当真出了车祸,在乐自高速的长山遂道里,车子失控,撞上了遂道壁垒,罗超的父亲当场死亡,罗超也是身受重伤。只是唯一让人不解的是,车上其他乘客却只是略有轻伤而已。
然后,罗超的母亲张爱莲就跑到学校来大骂张韵瑶,说她想追求自己的儿子不成,就诅咒自己的儿子,害她儿子身受重伤,丈夫也死了,要张韵瑶偿命。
张爱莲这样的说辞,自然不会有人相信,整个蓉城大学的同学都知道,张韵瑶有个极其厉害又长得极其英俊高学历还高逼格的未婚夫,连公认的第一校草级家世长相都是天之骄子的凌明月都不敢惹。你一个区区公安厅副厅长还不挂常的外孙,又算个毛呀。
同学们只知道张韵瑶家境小康,是京城来的,但校领导却是知道张韵瑶的身份的,校方赶紧出来把张爱莲拉进办公室,苦口婆心地劝了张爱莲。
张爱莲张大嘴巴:“副省长的侄女?你骗我是吧?”
学校教导主任苦笑:“我骗你做什么?人家不但有个副省长的叔叔,还有个做省委书纪的父亲,人家爷爷还是国家领导人,你撒泼也得看对像撒呀?”
要不是为人师表的形像在那管着,这位教导主任也要痛骂这不知所谓的女人一顿了。真是极品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这是什么跟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