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是一副遗憾的样子:
“地儿子倒是能种,不过将来皇爷爷要掀了春和宫的屋顶子儿子就没办法了”
“小兔崽子。。。”
。。。。。。
一路上闹着走着,等一行人大车小辆行至溧阳,已经临近黄昏了。
傅让慢慢蹭到车旁,陪着小心:
“爷,前头就到溧阳了,您看是先找个地方歇歇乏儿还是。。。”
“嗯?到地儿了?”朱标揉了揉朦胧的眼,掀开身上的毯子慢慢坐起身。
扭头拍了拍朱雄英:“下车”
“啊?到了?”朱雄英睁开眼睛看看四周,跟着朱标下了车。
朱标活动一下脖子,扭头看着傅让:
“传下去,孤此来微服出巡,暂不要惊动地方,让人分批入城”
说完一把牵住朱雄英的手头前走去:
“你带二十人,跟孤先一步入城,看一看再说”
。。。。。。
“傅让啊,你说这城里有什么好去处没有?”
一身便服的朱标走在溧阳的大街上,尽管他十分有兴致,不过这会儿已经临近黄昏了,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连带着摆摊做买卖的人都少了。
不过街两边儿都门脸儿还开着门,有着一两个主顾。
“好去处?”傅让抬头看看前方不远的青楼:在他想来,除了青楼和沙场,哪里还有好去处!
不过想到朱标的身份,不由得又打了个寒颤,劝谏道:
“爷,天色就要晚了,您看是不是先住下,明日再。。。?“
傅让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忧的问道。
朱标还是兴致不减:
“看看嘛,有甚打紧?”
说完看向旁边的一家药材铺。
这家药材铺子门脸有些小。。。十分的小,看着有些破落不堪,门口杆子上挂的招子显得有些破旧。
匾额和门框也是一副被岁月侵蚀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不过却十分的干净,显然是有人每天擦拭的结果。
匾额上的字用的是隶书所写,看的出来这家的主人倒是有些底子:济世堂!
两边的门框上挂着两块掉了漆的木板,上边写着一副对联:
唯愿世间人无病!
宁可架上药生尘!
“嗯”朱标满意的点了点头:“庙小有真佛,倒是有几分风骨”
“不错,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