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看着相差不远的斯琴哈撒,上前对着斯琴哈撒扬了扬头,那骄傲的样子,真是像极了苍天上的雄鹰。
“巴尔虎,我赢了!今晚,我请你吃烤羊!”
姗姗而来的骑手也都大声的欢呼起来,他们此时应该将秦玉抬起来抛上天,但是因着有乔楚在一旁怒视着任何一个想要上来抱秦玉的人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伊桑,恭喜你,你是长生天赐给我们草原的伊桑,是我们的格古拉。”
乔楚除了禁止他们将秦玉抛起来外,并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有任何不满,他喜欢看着秦玉笑,若不是因为秦玉先下有身孕,秦玉如此,他倒是喜得乐见的。
草原上的篝火如同火凤一般,草原儿女的热情,如果那熊熊燃烧的篝火一般,他们唱着,跳着,人生在世,把酒言欢。
而秦玉却只能唱着,跳着,看着,忍受着!
秦玉不知道这趟古贝尔之行到底是对是错!总的来说,是对自己的一种折磨!乔楚不让她骑马,也不让她喝酒!
草原上的马奶酒,后劲很大,但却是极其香醇,而秦玉此时,却只能喝着马奶,没有酒!
她嗜酒,人人皆知,看到好酒,若是不饮上两口,她这心里就像是有一个毛茸茸的爪子,一直在抓着她的心。
秦玉怒视着桌子上已经酒足饭饱的死狐狸!
乔楚看着她看的紧,他自己不饮不说,一滴酒也都不让她饮,这只死狐狸却乐的痛快,看看他那个圆鼓鼓的肚子,吃羊肉吃的险些撑爆了肚皮,喝酒喝的走路都走不了。
秦玉盯着自己杯中的马奶,真想把这死狐狸也烤了!
“伊桑,你这马术了得,哈撒佩服!”
斯琴哈撒喝的醉醺醺的,拿着酒杯,对秦玉竖着大拇指,秦玉眉眼一挑,接着斯琴哈撒的由头,顺手从斯琴哈撒手中拿过他的酒杯。
“如此,巴尔虎就敬我一杯吧。”
斯琴哈撒虽然喝的呆脑晕乎乎的,却是还保持着清醒,秦玉是什么人,那是咱王庭的雄鹰,是王庭大王外孙捧在手心里的女人。
大王的外孙那是什么人,那是晋国的太子,是将来的一国之君。一国之君的女人有了小娃子,被勒令不能饮酒,他怎么能顶风而上?
斯琴哈撒如同被冷风入脑,瞬间的便清醒了过来,一把夺过秦玉手中的酒杯,脸上的酒红瞬间就变得煞白。
“伊桑,哈撒突然觉得有些醉了,这脚步都站不稳了。”
秦玉就眼睁睁的看着斯琴哈撒抢回自己的酒杯,瞬间被成为了草原上的一颗黑点。这脚步稳健迅速,哪里有半分站不稳的样子。
秦玉咬着下唇,恨恨的回头看着乔楚,乔楚却仍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着篝火旁跳舞的男男女女。
秦玉理亏在前,不敢再迁怒乔楚,只能伸手将那只喝醉了的狐狸从桌子上弹到草地上,圆滚滚的肚皮暴露无遗。
乔楚的惩罚,不期而至,秦玉被罚与赞婶子绣帕子,绣不好就不得出门。
秦玉看着乔楚选的花样,恨不得将乔楚秀在帕子上!拿着绣针看了看,眉峰一挑,手一扬,绣针脱手而出,直直的钉在不远处的桌子腿上,入木三分,上面还插了一个苍蝇。
让她拿着绣针绣花样,倒不如让她拿着绣针联系暗器。
乔楚去了王庭大帐,听说有故人来,乔楚的故人,秦玉都识得,看了看赞婶子。
“赞婶子,昨日吃了太多的羊肉,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去去就回。”
秦玉出了大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用这么笨拙的借口桃之夭夭。
她对那故人有着强烈的好奇感,不知到底是谁,既是故人,怎有她不见之理。
秦玉避开众人,远远地便听见王庭大帐里的声音,眉峰一挑。这声音她熟悉的很,只是这说话的语气,她却陌生的很。
这人,是乔煜。
秦玉直觉得乔煜此时来这,定是有什么要是,隐去内息,不敢再靠近,以乔楚的内力,若是再靠近,必保会被乔楚发现。
听着乔煜与乔楚的对话,秦玉轻哼一声,这乔煜,竟然是乔楚的人,这些年,竟然一直都是扮猪吃老虎。
难怪她与美人相会的时候,不是乔楚出现捣乱就是乔煜出来破坏,原来乔煜一直都是得了乔楚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