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七昨晚睡得很好,一觉睡到天大亮。
倒是曹称象,心理抗压能力差了一点。
一个晚上没睡不说,还胡思乱想,自己吓了自己一整夜。
好在他是武圣,即使一夜不睡,也看不出疲惫。
但他怨念!
看到睡了一夜,精气神恢复大变的林慕七,曹称象无比怨念。
他昨晚想了一夜,才明白林慕七,确实没有骗他。
她确实与叶长陵做了交易,但是,是昨晚才做的交易。
昨晚,她让将领送去皇城的那封信,就是她写给叶长陵,与叶长陵做交易信。
林慕七就真的,胆大包天。
骗这军中的将领也就算了,写给叶长陵的私信,也让他们去送,就怕那些人私下拆开,拆穿她的谎言。
林慕七知不知道,一旦那些将领,起了一点疑心,私下拆看那封信,他们的就完了!
写给叶长陵的信,为什么不让他送。
要让这军中的人送?
林慕七真的,太疯狂了。
曹称象有很多问题,想问林慕七,可看了一眼外面,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士兵,一句话也不能说。
事已至此,他只能陪着林慕七,一起骗了。
曹称象的怨念如有实质,但曹称象不开口问,林慕七就当不知道。
她掏出一个药瓶,递给曹称象,同时还有一张纸:“把里面的血,混在饭食与饮水中。人与马的,都需要!”
曹称象一脸震惊地,看着林慕七:“你……”
想到外面有人,曹称象又生生,把到嘴的给噎了回去,只以眼神询问林慕七:你真的要带人,去打西州城?
林慕七没跟曹称象,打什么眉眼官司,她只阴柔又森冷地说了一句:“圣上的话,你也敢置疑?”
曹称象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怒斥林慕七。
林慕七这是演上瘾了。
“还不快去!”林慕七又催促了一声。
曹称象很生气,但他知道,他得林慕七的,得给林慕七把场子撑起来。
“是,公公!”曹称象接过瓶子,将公公二字咬得极重,外面的人听到,只当他这个武圣不高兴了。
实则,曹称象是担心林慕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