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特赞同这话:“对!你这话说得对!自那之后,她收费又高了一层。”
有警察过来赶人,把围观者全部往外赶,尤其记者。
马特不虚警察,喊道:“公众有知情权!你们在妨碍新闻自由!我会去投诉你们!”
趁着马特胡搅蛮缠的功夫,罗南咔嚓咔嚓又拍了不少照片。
那边初步检验过尸体,放下来盖了起来。
“先撤!”马特一招手:“最有价值的部分没了,我们拿到了独家!”
他当先往外面走,对罗南说道:“去见我的线人!”
罗南边收拾相机边往外走,其他媒体的记者这时才刚刚赶到。
两人上了车,赶去公园另一边。
马特开着车问道:“你看清了?那女人下面塞的什么东西?”
罗南原世界在缅北见过类似的玩意,含糊说道:“好像中世纪欧洲的一种刑具,叫苦刑梨,专门针对嘴还有那个地方。”
马特纳闷:“苦刑梨?怎么用?”
罗南大致说道:“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种另类的伞,弄到里面,然后把伞撑开。”
马特恍然大悟:“要人命!”
罗南转头看向案发现场:“一时半会又死不了人,那个女人,受尽折磨。”
马特好奇:“什么仇?什么恨?用这种手段?就算她掌握某些政客的秘密,杀人灭口就是了。”
转到公园另一边,这里正停着辆出租车,车边站着个年近六十的白人老头。
老头脸颊消瘦,眼窝凹陷,嘴角下垂,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似乎被沉重的生活压弯了腰。
马特车子停在出租车后面,下车打招呼:“达尼。”
老头往这边走几步,问道:“可有用?我不会认错人,那女的叫过我的出租车不少次,我送她去过多家高级酒店。”
“是她!”马特掏出钱包,从里面往外数钱,非常大方:“多关注一下她的消息,有收获就给我打电话。”
达尼接过钱,略微一点,老脸上笑得皱纹开花:“没问题!”
马特问道:“你怎么发现的?”
达尼详细说道:“我赞助了些流浪汉,他们晚上会钻到公园角落里找地方睡觉,其中一个人发现尸体,立即给我打了电话,我过来的时候,有人已经报警了。”
马特又问了几句,没有其他收获,说道:“行,暂时先这样,你多留意。”
叫上罗南,一起上车。
达尼上了出租车,掉头要离开。
罗南胳膊搭在车门上,集中精神,仔细倾听出租车里动静。
就听到达尼自言自语:“扯上政客的新闻才值钱,还是要盯着政客。”
出租车走远,罗南听不到声音,注意力收回。
马特这时问道:“你不在洛杉矶混时尚圈,怎么跑来华盛顿?”
罗南胡扯道:“我对很多东西挺好奇,比如政客们的竞争,国会的选举,特勤局的特工,党派与金主们的交易,还有那只代表美利坚的白头鹰。”
这里是华盛顿,路两边很多建筑上,能看到美国国徽。
罗南指了下前方楼上的白头鹰徽:“我听人说,因为白头鹰在独立战争中发挥巨大作用,后来在军中影响极大,主图案才选择了白头鹰?”
“有这么回事。”马特是跑时政的记者,对类似的事了解比较多:“现在用于重大政治活动的这只白头鹰,就是独立战争时那只的直系后代。”
罗南像个刚进入时政新闻圈的新人那样,胡乱提着建议:“我看报纸上,电视上,关于这只鸟的新闻不多,报社怎么不搞个白头鹰的专题报道?互联网上这只鸟人气很高,我们要是搞个专访,读者应该会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