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苏雪这是生气了,生气我隐瞒她这么久,她让我滚蛋,我当然不能照做,那样她会更生气。
我拄着拐杖走过去,抓住她柔嫩的小手,好声好气地哄她:“乖,我之前不和你说,是不想让你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苏雪却是甩开我的手,瞪着我道:“你以后是不是遇到这种事就瞒着我,连死都要瞒着我?”
我一愣,赶忙摇头否认,苏雪却根本不听,还是要让我滚蛋。
我狠下心,丢掉拐杖一把抱住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紧紧抱着她,她在那里骂我骗子混蛋,我就用嘴巴堵住她的粉润小嘴,用舌头甩她,过了很久,她才渐渐屈服下来,瘫软在我怀里。
我将门关上,拉着她倒进了沙发,贪婪地亲吻她的身体,脖子,锁骨,胸部,小腹,想要更进一步,却感觉腿部一疼,草!我忘记身上还有伤了!
我无奈地放开她,在一旁坐了下来。
苏雪撅撅嘴,在那里嘟囔道:“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色!”
我没有接话,而是认真和她说:“对不起,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和你说。”
“这还差不多!”苏雪脸色好看了些。
腿还没有完全好,我便没有去会所上班,而是待在了苏雪家,她经常协助我做一些恢复练习,在她的帮助下,我感觉双腿越来越灵活了。
这段时间春哥给我打过一次电话,说他查出来了,八爷的确有个姓白的老婆,不过已经死了,至于他的女儿叫不叫白芮,就不知道了。
我问春哥有没有八爷或者他这个老婆的照片,如果白芮和他们长的有些相像的话,勉强可以证明白芮是八爷的女儿。
春哥却说这个不好办,八爷生前好像很不喜欢拍照,问了很多青龙市的朋友,都没有他的照片。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暂且相信她的身份。
这段时间我也去过几次酒吧,找白芮聊天,真要和她合作,还是需要了解她的为人,我发现她挺会使唤人的,经常让我给她买一些吃的喝的,有一次竟然还让我给她买姨妈巾还有小内裤,太不客气了。
她这样反而让我放心了些,对她的信任与日俱增起来。
然而有一天白芮忽然提出要离开。
那是在给她买了姨妈巾和小内裤之后的第三天,我去找她,她双眼含泪,可怜兮兮央求我:“苏起,我那里流血了,需要去洗手间换卫生巾,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不好?”
我没有多想,就把绳子给她解开了,她在我的注视下乖乖走进洗手间,然后里面便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肯定是在脱裤子。
然而过了五分钟,她还没有走出来,而且里面已经没了声响。
我皱眉,敲门叫她,却是根本没人回应。
难道她从洗手间跑了?不应该,据我所知洗手间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而且还挺高的,很难从那里爬出去。
总不会是缺血严重晕在里面了吧?想到此,我着急了,用胳膊猛地撞了两下门,将它撞开了。
门打开之后却没看到白芮晕倒在地上,小窗户也是紧紧拉上的,我登时知道她在哪里了,她应该藏在门后!
我正要做什么,那门忽然朝我撞来,我猝不及防,结结实实让它撞了一下,踉跄后退两步,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