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兵把一群人迎进屋里安置妥当,这些人大都是老战友,彼此都很熟络,老战友见面免不了聚在一起吹牛b。几个年轻的贝雷帽在旁边听着自己的老主管讲故事,听得也是笑声不断。
刘奇兵正要上去找张靖雯的时候,张金水叫住了他:“小云,文文你们两个自小关系都很好,听说我来立即跟连里请假,回去关禁闭都要来看你。还有你张姨,在家天天念叨,她是真想你了。什么时候能休假了,就回去看看,我们也老了,就想经常能见到你们两个。”
刘奇兵点点头,七尺男儿枪林弹雨、茹毛饮血从不曾皱一次眉头,眨一次眼睛,却逃不过一个“情”字,人间最至情至性的亲情让这个铮铮铁汉酸了鼻子。
张金水拍拍刘奇兵的肩膀,点点头。刘奇兵一直被他看做儿子,寄予厚望,如今终成了是他一辈子的骄傲。
“你现在虽然号称‘华夏军队第一人’,但是自古都是本事越大肩上的责任就越重,自己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要抗的担子是整个国家的地下安全。”
“您放心吧,我一定会很好的完成每一次任务,不会丢您脸的!”刘奇兵咧嘴笑着说。
张金水不住的点头,狠狠的抽了一下鼻子,露出一贯的笑容,说:“我回去了,你上去看看文文。”
刘奇兵点点头在后面,看着张金水略显苍老却依旧伟岸的背影,心中有些感慨。
走到一半,张金水突然回头,眼睛里透着一股子严厉:“华子是个难得的好苗子,你给我往死了练,不许手软!别丢了我们猎豹的脸!”
看到张金水这表情和语气,刘奇兵条件反射的站的笔直,回答:“是!保证完成任务!”
张金水“哈哈”一笑,转头大步朝还在谈笑风生的人群走去。
刘奇兵三步并两步的往楼上跑去,他急切的看到张靖雯,可是快到门口的时候刘奇兵犹豫了。
五年了,没有见过一次面,就连平时都甚少联系,她会怪自己么?
五年前,全然不顾高考的压力,赶一整天的路去基地给自己送别;五年后的现在,宁愿回去关禁闭,也要来看自己一眼。
如此深情,刘奇兵感动之余还有感恩,感谢上天给自己这么一个好女子。
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在刘奇兵的心里蔓延开来。做什么事儿都不含糊,能让世界整个地下王朝胆颤心惊的老鹰,这个时候胆怯了。
停在门口好一会儿,刘奇兵终于鼓足了勇气,轻轻的敲门喊道:“文文?”
张靖雯在里面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外边的动静,所以,刘奇兵刚刚敲门,张靖雯就立即冲到了门边,按捺这自己心中的兴奋拨弄了头发,整了整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故作平静的把门打开了。
门开了,两个人隔门相望,并没有说话。半晌,张靖雯有点害羞的笑着说:“下边都安排好了啊?”
刘奇兵点点头:“安排好了。”
“傻站着干嘛啊,进来啊!”张靖雯说着要让开一条道。
刘奇兵跨进屋子,一把将张靖雯搂进怀里,话到嘴边说不出口,只喊了一声:“文文……”
话音刚落,张靖雯就在刘奇兵的怀里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用她粉嫩的小拳头雨点一般砸在刘奇兵的胸膛上。
刘奇兵不说话,任着张靖雯在自己的身上捶打,紧紧的搂着张靖雯的双肩,半晌说:“文文,对不起……”
张靖雯捶到自己的小手没了力气,趴在刘奇兵的怀里嚎啕大哭,刘奇兵赶紧哄着:“文文,别哭了,看这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你是想把云哥给淹死啊、还是心疼死啊!”
“你才不心疼我呢,一走就是五年,一次都没回去看我!”张靖雯瘪着小嘴说着又是一滴泪珠子滚滚而落。
刘奇兵赶紧把张靖雯小脸上的泪珠子给擦干了,义正言辞的说:“张靖雯同志,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我给你赔罪还不行?”
张靖雯一双噙着泪的晶亮眸子抬眼看向刘奇兵,吸着琼鼻委屈的说:“下次再见又是遥遥无期……”
“这不是工作特殊,等我把楼下的那些生*训练熟了,能接我班的时候,我就自由了!”刘奇兵故作轻松的说。
选择了这一条路,就别想再有自由身,永远都有数不清的任务排着队等着自己去完成,等着自己去解决,至死方休!
刘奇兵突然有些懂得,当初曹孟德口中说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了。
张靖雯紧紧的抱着刘奇兵的熊腰,脸紧紧的贴在刘奇兵的颈窝里,轻轻的呢喃:“不管我们还要经历什么,再有一个五年,十年,也不能把我们分开!即使不能相守,我的心也永远都在你的身上!我这辈子只要你!”
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有什么话能比爱人在耳边最坚定的承诺更能触动这颗心?
十五年的相识,十年相守、五年别离,靠整颗心全心全意坚持的感情,还有什么能分得开?
“没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开!”刘奇兵把眼角的男儿泪逼回眼眶,亦是坚定的承诺。
原本想要让张靖雯找个合适的人就嫁了刘奇兵,听了张靖雯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既然知道你的幸福是我,又如何舍得把你丢给别人?刘奇兵吧张靖雯抱在怀里,心中满是对自己怀里这个小女子的心疼。
把爱情当成一种信念,一种信仰,还有谁能不为之动容?
张靖雯仰起头把自己娇艳红唇贴在刘奇兵的唇上,这个时候,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她内心炙热的情感,唯有缠绵!
两个人唇齿相依,吻得昏天暗地,把这么多年的思念全部都融进了这一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