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沮鹄。”
“是沮家小子。”
“有好戏看了。”
“没错,这小子自小骑术精湛,被校尉大人比作花架子当然不服。”
“嘿嘿,有热闹可以看了,看袁校尉怎么个应付。”
“就他,豪门子弟,要不是靠着是大帅的儿子这骁将营校尉之职怎么也轮不到他。”
“没错,我老五也这么认为,这些豪门子弟,吃喝嫖赌还行,若是上阵打仗还不是当逃兵的份儿。”
“看吧,准要出丑了,这沮鹄虽然年轻,却自幼拜名师,练得一身的好武艺,不止身手了得,骑术也很是精湛,我倒是想看看,袁校尉怎么个应对。”
吕氏兄弟等几个司马见状虽然依旧面无表情心中却暗爽,平日里对沮鹄的万般不满瞬间化为须有,这小子可不简单,乃是沮授之子,是沮家唯一的一根独苗,好在沮授对于这个唯一的儿子看得比较紧倒也没养成其他『毛』病,这点倒是令沮授大感宽慰。
不过年轻人嘛总会年轻气盛,被袁尚这么一说,倒是心中不服第一个跳出来了,望着袁尚一副挑衅的表情。
“沮鹄,是这小子。”
这家伙袁尚倒是见过,他本人与沮授关系一直不错,拜访沮氏的时候倒是也见过这小子,倒是没想到沮授之子竟然也在骁将营,先是吕氏兄弟,后是沮授之子,这骁将营倒是值得寻味。
将思绪暂时搁浅,望着面容依然有些青涩的沮鹄袁尚说道:“有意思,你倒是说说,要怎么个演示法?”
沮鹄粗黑的眉『毛』一挑,这家伙倒是遗传了其父的外貌和身板,长得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样。
“你我各挑一匹马,比骑术、箭术还有对阵之术,怎样,袁校尉可敢?”
袁尚见状,淡然一笑,这家伙倒是自信。
“这么自信啊,”袁尚眉头维扬,淡然道:“那你输了怎么办?”
“我不会输的,”沮鹄斩钉截铁道。
望着袁尚略显白皙的俊脸,他就不相信了,凭他那养尊处优惯了的身子还会比他这等从小就在马背上打滚的人厉害。
“这可就没意思了,”袁尚摇了摇头。
“那你要怎样?”
袁尚略一沉『吟』道:“要不这样吧,若你输了以后来给我当亲兵,若我输了,我去大帅那边建议,把骁将营的校尉之职让给你,可好?”
众人闻言哗然,特别是吕氏兄弟等人皆死死地盯着袁尚,此刻他们心中万分的后悔,心中恨不得代替沮鹄与袁尚比上一比,校尉之职他们可是垂涎已久。
沮鹄本人闻言也咽了咽口水,道:“说话可算话?”
袁尚眸子清冷淡然道:“我袁尚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道必定做到。”
“好,比,我沮鹄也是个重承诺之人,若今日输于你自愿放弃现在的军职做你的亲卫。”沮鹄也点头道。
“那就开始吧。”
袁尚话一落下,瞬间点爆了全场近三千将士的激情,此等比试,自骁将营成立以来可还从未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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