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你这次来,马上又要走么?”步仕仁见莺莺这么放得开,自己本来就不是扭怩的主,便用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腿肚子上轻轻地帮她揉捏着。
“我也说不准的。上面行动什么时候结束,我就什么时候回去吧!这阵子风声太紧了,生意又不好做,老板就叫我们回去避一避,解禁了就通知我们。这年头,做什么都难,你说我们不占地,不占房,办公只要一张床;一不偷,二不抢,工资不靠哪个党!凭什么就要封杀我们,真是不讲理啊!这阵风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莺莺被按得很舒服,感叹道。
这地呀,房呀,床呀,步仕仁听得是一头雾水,他也懒得关心你这些,他最关心的还是莺莺今晚还会留下来和她打麻将吗?于是他就问:
“莺莺,你晚上还打麻将吗?”
“打呀,不打麻将做什么?这又不是城市,除了麻将还有别的娱乐!仕仁,你也喜欢打麻将啊?”说起麻将,莺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莺莺,你喜欢我也喜欢!”步仕仁其实那里喜欢什么麻将,他只想用麻将来缠住美丽的莺莺,只要跟在身边,以后再争取能够发生点什么就不是不可能的。他的手指稍微加了些劲,又慢慢地往上移,见莺莺并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地笑着,并拉过衣角替他遮挡着上探的手,胆子更大了,身子侧过,嘴巴贴到莺莺耳边,说:
“莺莺,咱农村也不是除了麻将就没有其它娱乐。原来我就听到有这样一段话说:‘一计生干部到某村督促计划生育工作,在大谈一通国策的重要性和紧迫感觉之后。村委班子成员都为他的理论水平佩服不已,纷纷抱以热烈的掌声。谁知村支书却慢吞吞地站了起来说:”
“要抓好计划生育,必须先把电的问题先解决好!“计生干部一下子犯蒙了,“这通电乍又和计划生育扯上半点关系啦?”村支书显然也看出他的不解,又慢条斯理地说:“没有电,农村人吃饱饭,没事干,就只有跑床娱乐了!”干部眼睛瞪大了,无语!”
“鬼呀!他们不知道采取措施吗?比如用些套子。。。”
“套子,什么套子。”
“乡政府计生办不是每月都发些套子下来的么?”
“拨是拨了些下来的,但是第二天,村干部的嵬嵬孙孙们都把这些当作汽球吹着玩呢!”
将军肚男子哼了一声,不屑地把头别过了一边。
“嗯呀!”
莺莺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显然步仕仁的手已经碰触了她的敏感地带。男人也不知接触过多少,按理说步仕仁这么蜻蜓点水、隔靴搔痒地来这么几下,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
但是你别想错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女人一旦不欢喜某个男人,任凭你在那身体上怎么做作,她都不会有一点感觉。一旦她如意某个男人,你只要手指尖轻轻触着她的发丝,她也会如电流经过一般,酥麻全身!步仕仁,面目俊美,青春阳光,又加上身上有那么一点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坏,正是莺莺在接待的很多男人身上没有见到过的。
车子一个急刹,她又呻吟了一声,脸蛋上已经潮红,也许,她真的是对步仕仁有点动心了!
车子到了乡政府,因为这是一个站,司机停了一会儿等人下车。
“下车!”后面的男人站了起来。他转过身来,看了看莺莺,又白了步仕仁一眼。
步仕仁忽然发现他的大肚子下面,外裤往下掉得很低,红裤头倒是挂在肚子上,特别显眼,拍了拍莺莺,
“真恶心!”莺莺一看,脸别过了窗外。
大肚子男人装作没听见一样,双手一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话就向对着全车的人说一样:“我也是没办法,谁又想半途下车呢?镇上开会,上命难违啊,难为啊!”慢慢吞吞地晃下了车。
“今天谁买了陈醋?忘记盖紧盖子了吧!”车上有个人喊道。
莺莺问步仕仁:“为什么?”
步仕仁啃着莺莺的耳朵回答:“一个字,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