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世道呀,这样的一对宝物全让这个邋遢的贷给作贱了。。。”
光头却像公园里正在大秀恩爱的小情侣一样,对外围旁然无视,嘴巴里说着流里流气的话,鼻子里呼出粗重的气息,一只手锁住了玉秀的身子,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纹胸里,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猴子,别拦他,让他过来砍呀!”
光头喝住了抱住步来福的身子的两个小青年,反把脖子伸了过去。
“砍呀!你砍呀!今天我倒要看看步来福***是不是天生的孬种。。。”
“老大,是你?”步来福高举菜刀的手在空中僵住了,双脚一软,竟在光头的面前跪了下去。
“哼,就你这样的脓包,也够资格与我称兄道弟?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来收帐来了!”光头十分鄙夷地用脚尖踹了他胸膛一下。
“步来福,你这个***,男儿膝下有黄金,怎么能给这帮流氓下跪呢。。。”玉秀杏眼圆睁,拼了最后的一点力气,一只手挣了出来,一掌掴在光头那胖乎乎的圆脸上,啪的一声,那张皮肤细腻的胖脸突然印下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步来福一看,吓得脸色更是苍白,菜刀也咣当一声掉了地上。双手抱拳,竟对光头磕起头来。
“求你了,再给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我。。。”
“就你这窝囊样,也敢?得了吧,今天就按你亲手写的这条子上办,你这漂亮娘们呢,等下就跟我回去,好好伺候老子一个星期,算作本金,这店上所有的烟酒呢,就作为利息,从此就两清了!弟兄们,先把东西搬到车上,我和老板娘再沟通沟通!”
他伸手指了指壁柜里的烟酒,那几个饿狼一样的小青年便冲进了柜台,七手八脚地打砸抢来。店里请来的一个年青的小妹子则双手抱胸,瑟瑟发抖地缩在墙角里,眼睁地看着天兵天将把这个好端端的店砸得个碗破杯碎,桌偏椅歪,一片狼藉。。。
“野性难训!够劲!”
被打了,光头反倒一点没有生气,喃喃几句,一脸坏笑的摸了摸脸上,放开了玉秀,一脚向步来福踢去,骂道:
“还愣在地上搞毛,赶快去弄两个热菜,等会儿让弟兄们喝酒吃。。。”
这东西让他们给搬走了,还有回来的吗?这是她与侄儿子合开的店,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店毁在了咱手上。
玉秀挣脱了身,抬眼一看,那个叫猴子的小年青刚刚清理好了柜台里的烟酒,一个尼龙袋子装满了酒,一个装满了,然后吩咐两个小年青把它们搬到车子里去,双手拍了拍,狞笑道:“老大,没想到这个店油水还丰足得狠,光是没拆开的软芙就十三条呢!赚大了。。。”
“你们这是强盗啊!”玉秀心一急,便拦在了那两个小流氓面前。
“快让开!我可没老大那耐性,女人,我可不吃那一套的。”
“想把东西搬走,除非你们从老娘身子上踩过去!”
玉秀伸手便抢。两个人便扭在了一起。
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这般不知进退的主!
小流氓一时恼羞成怒,掰开了玉秀的手,一脚踢向玉秀的小肚子。
可怜玉秀这样的娇美女子,属于那种应该好好呵护的。从来不曾受过男人的打,此时哪里经得住一个刚猛男人用尽全力的一脚。
啊!她惊叫了一声,痛苦万分地捂住了肚子,急急地往后退。却不料被跪在地上的步来福绊了一下,身子往后便倒,后脑刚好撞在了桌沿上,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什么都不知道了。
“老婆,你可别吓我啊?”步来福冲过去,把玉秀抱在怀里,拼命地摇晃着。
再看玉秀,脸色苍白,后脑俨然被磕破了个大口子,鲜血顺着头发往下滴。
“大哥,这怎么办?”
玉秀的牛仔裤已经湿透了,裸露出来的脚踝间此时已画了几道明显的血迹,而这血迹愈来愈粗大,愈来愈为明显。
谁都知道,玉秀流产了。
打架斗殴,鱼肉乡里的坏事自己没少干过,但真正下手害了一个人的性命,这样的事情还不曾有过。
一手两条人命,这可不是他当初想到过的后果。这个时刻,他知道怎么去减轻自己的罪责,那就是装傻装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