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斗忽然间产生一种这个家在摇摇欲坠的危险意识,过去一直处于坚固堡垒之中安逸、平静的心,在那段日子里特别敏感。他就好像身处于一栋危楼之中,在知道自己随时有可能楼塌身亡的神经紧绷中惶惶度日。
所以,可想而知,当他知道哥哥们精神枯萎的症结所在就是小松鼠时,他会滋生出多么大的愤怒与痛恨。可与此同时,他心底一直压抑着的那份独占欲和不甘,也一并迸发出来。
压抑不住自己的后果,就是现在这样,看着他□的莹白后背,又爱又恨,想一把掐死他让哥哥们断了情丝,又想紧紧抱住他让他成为自己的所属。
“你真是个可恶的混蛋!”风斗的声音隐隐发颤,掐着早川和也后颈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要是没有你,哥哥们就不会如此痛苦。”
早川和也忽然感到自己的心像坠入了深水中,一直一直下沉,始终不能着地。他怔怔的,两眼迷茫地盯着虚无的某一处,任凭风斗压制着他的脖子。他听见风斗的声音在发抖,这个平时自大高傲、性格恶劣的少年,如果不是经历了切身的打击,大概是不会表现出如此后怕的情绪。由他的表现,已经足以预料那些家伙到底遭受了怎样的苦难,作为一个罪人,他在此时已经认命。
风斗看趴着的少年一动不动,测歪着脑袋,两眼因愧疚浮起一层水雾,心中陡然一颤,下意识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改为压上去,从背后将他抱在怀里。
风斗凑近他的耳边,带着恶质的低喃:“怎么了?你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吗?是不是没有男人给你精气,你就真的不行?”空出左手,沿着他□的肩膀,慢慢抚摸,一直滑到他的手背上,然后扣进他的指缝中,抓紧,“小兔子,明明是我最先发现你的,为什么最后得到你的却是别人,我有哪里比不上我的哥哥们吗?他们碰你你就像吃了春、药一样,看见我就像见鬼,我就那么让你厌恶?”
风斗的呼吸越发急促,灼热不已,喷在早川和也毛茸茸的松鼠耳边上,引起他的身体陡然一颤——这家伙的话怎么越说越不对劲?
早川和也突然从自责的情绪中惊醒过来,焦急地大叫:“风斗,你起来!”
身下的人开始扭动挣扎,但对风斗来说,这种绵软无力的抗拒根本不起作用,只能激发他更多的强占欲。
这个原本就该属于他的小动物,伤害了哥哥们以后逃走……
“小兔子,不是说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吗?”风斗将早川和也的两只手拉高至头顶,交叠,以左手压住,右手慢慢拉开他身上的被单。
“风斗,你想干什么?”听着风斗越来越超出范围的言语,早川和也感到危险将至,但奈何他身体内部的阳气尽失而浑身无力,只能大吼大叫做垂死挣扎,“喂,你他妈给老子住手。你要是敢碰我,我要你好看!”
“第一次看见你人形的样子我就说过,你是我的专属。但你不仅不听我的话,还把我的哥哥们搞得一团糟。如果让你变成我一个人的,他们就不会那么矛盾了吧。”风斗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彻底将被单拉开,右手手指滑进他莹润饱满的翘臀之间。
“唔,巴嘎,风斗你这……唔……混蛋,你、你难道不知道我的体质吗?”伴随着手指的突然入侵,早川和也连骂人都快没力气了,本来还能抬起的脑袋也像断了脖子一样耷拉在床上,只能张着嘴喘气,拼了最后一把力气艰难地恐吓说:“你就不怕我把你吸干吗?我可是妖怪啊!”
风斗用膝盖顶开早川和也的腿,抽出手指,帮助他曲起膝盖跪在床上,看见那条浅灰色毛茸茸的大尾巴,风斗恶意地抓在手里狠狠一捏,“好啊,那我倒要领教一下,你有多大的能耐!”
“啊!”早川和也犹如被刺中死穴,突然扬起脖子沙哑地叫出声。
风斗不知道,摸了松鼠的尾巴,就等于给他喂了一剂强性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风斗只是年纪小,加上从小就生活在世人崇拜的目光下,所以比较自我。
其实本质是很好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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