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问甄萍儿在哪儿?迷迷糊糊听到有人说:“萍儿小姐病了,现在还在发烧呢!是呀,我还听说病的很重呢!”
“她们说的萍儿小姐是谁呀?你们林府还有一位小姐吗?”长风醉熏熏地对陪他的老管家林富道。
“没有呀,他们说的是我们林府的一只猫,平时所有的丫鬟都很喜欢它而已!”林富慌忙掩饰过去道,不是林福说谎的水平很高,而是长风根本没有去注意到林福的神情,醉眼朦胧的,他都分不清楚眼前是什么人了。
长风没想到这酒的后劲怎么足,林福扶他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已经醉的不醒人事,林福将他放倒在床上,试探他的脉息,却发现长风的脉搏不是很平稳,时强时弱,根本探不到长风武功的高低,跟普通人醉酒是的情况没什么两样?
那他怎么会有那么深的功力将那坚硬如铁石的红木家具按下那么深的痕迹,奇怪,奇怪。林福摇了摇头还是关上门出去,这个问题还是等他的干女儿好了之后,再去问她吧。
“师父,我们为什么还对那个姓林的那么客气?”欧阳震师徒两走出林府的大门,李显龙问他的授业恩师道。
“显龙,在众多的弟子中,你是最聪明的,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不明白呀?”欧阳震提点这个权谋高弟的这个徒弟。
到底是在宰相府中长大的人,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事情哪能看不出来,尤其是这种放长线钓大鱼的计策。
“师父,我明白了,师父的意思我们可以借助林家的财力扩大我们的实力!”李显龙道。
“你总算还不傻,我们的计划的确需要很大一笔钱,不拉拢他的话,让他跑到别人那边去,尤其跟我们作对的那一家,那对我们的计划影响可是无限估量的。”欧阳震道。
“快点走,我们现在要去城外的九里坡。”欧阳震对李显龙道。
“师父,我们不是去客栈与师兄弟们汇合吗?”李显龙问道。
“他们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还不快走!”欧阳震训斥他道。
“知道了,师父。”李显龙忙答应了一声跟了上去。
咄…咄…
声音在林绮梦的书房门前响起。林绮梦放下手头的东西道:“请进!门没有锁。”
门“吱”的一声开了,林云苞走了进来。
林绮梦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父亲道:“这么晚了,爹找女儿有什么事吗?”
“今天下午的事情林福都已经告诉我啦,我知道你留下那两个人是迫不得已,但是你知道他们的来历吗?”林云苞坐下问道。
林绮梦站起来道:“想必爹已经知道萍儿回来了吧?”
“知道,还听说她生病了,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林云苞已从林福的口中只知道这些。
“爹知道萍儿得的是什么病吗?”林绮梦问道。
“这我倒不知道,师兄没有跟我讲过。”林云苞在自己女儿面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萍儿是中了一种奇寒的掌伤,府中的大夫都无法医治。”林绮梦答道。
“什么,怎么会这样,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林云苞激动的站起来大声道。甄萍儿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只是可惜当初被师兄抢先了一步收了做干女儿,其实自己也很想收她做干女儿的,在他的心目中,两个女儿几乎是同样的重要,试问他如何能够不激动万分。
“爹,您先别激动,深更半夜的,小心吵醒府中的下人就不好了,这件事就连大师伯也不知道,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了!”林绮梦着急道。
“难怪你瞒着你大师伯,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林云苞道。
“大师伯有过怀疑吗?”林绮梦问道。
“现在还没有,只是我有点感觉到而已!他悄悄的跟我说过”林云苞沮丧问道:“难道就真的没的救吗?”
林绮梦就把大夫说的话原封不动一字一句的讲给父亲听。
“原来还有一丝的希望。”林云苞松了口气道。
“所以今天晚上女儿将今后半个月的事情全部做完,明天出发去参加曹老寨主的丧礼,听说岭南的天家也有派人参加,说不定到时候可以请到家里来医治萍儿病。”林绮梦抱最大的希望道。
“女儿说的有道理,曹老寨主在世的时候对我们林家的货物极为关照,你又与那蕊凤情同姐妹,老寨主的丧礼你是应该去的,正好是一举两得。”林云苞分析道。
“而且我想把那个萍儿推荐的长风也一起带上!”林绮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