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灵泉下来,蒋逊载着贺川直接回了别墅。
阿崇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玩摇一摇,“咔嚓哗啦”响个不停,摇来摇去,摇到距离最近的一个人,离这儿18公里,头像是盘大闸蟹,阿崇的手抖了抖。
门外有人说:“开门。”
阿崇立刻跳下沙发,冲过去把门打开,喊:“可算回来了,把我一个人落这儿算怎么回事!知不知道我有多空虚寂寞冷?”
贺川嫌弃地把他推开:“你这用词过时了。”
“你倒给我说个正流行的?”
“流行的配不上你。”
阿崇说:“别以为你戴个耳钉就是赶时髦,那是娘炮!”他看着落后一步过来的蒋逊,寻求同盟,“你说,他是不是娘炮?”
蒋逊看了眼已经走到壁炉前面烤火的贺川,才说:“世界变了么?”
“什么意思?”阿崇不解。
蒋逊笑着:“你觉得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壁炉前的贺川笑了下,回头对蒋逊说:“我先洗个澡,等会儿吃晚饭。”
蒋逊点头:“嗯。”
贺川上楼了,阿崇也转过了弯,看看楼上,又看看蒋逊,哼笑了一下,抱着手机躺回了沙发,踢踢前面说:“坐,要喝什么自己拿。”
蒋逊坐下歇了会儿,阿崇拿手机挡着脸,偷偷瞟着蒋逊,冷不丁听见一句:“没见过我啊?”
阿崇笑嘻嘻地挪开手机:“几小时不见,多看几眼补起来!”
蒋逊大大方方地说:“好好看啊,看出什么了告诉我。”
阿崇坐了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你这种女人。”
“让你惊艳了?”
阿崇瞪了下眼:“让我惊吓了!”
蒋逊好心情地笑了声。
贺川冲澡快,没多久就换了身衣服下楼。
天色半黑,雪已经停了,景区的扫雪车还在工作。
蒋逊开车经过扫雪车,想起王潇,问道:“对了,王潇有没有什么事?”
阿崇说:“没大问题,需要吊两瓶水,脚暂时不能走路,要在床上养两天。”他想起今天来接他们的人,说,“诶,今天去灵泉接我们那人,是你饭店的石老板啊!”
蒋逊还没给石林打过电话,她问:“石老板是不是跟去医院了?”
“是啊,王潇他们又没车,石老板送他们去了。哦对了,王潇家人让我先替他们感谢感谢你们俩!”
蒋逊说:“你才是救人的人。”
阿崇笑道:“你别谦虚了啊。”
蒋逊想起今天贺川没有回答的问题,她问:“对了,你真是医生?哪个科的啊?”
阿崇说:“你这是多瞧不起我啊!”他看向贺川,“你来证明证明,我是不是医生!”
贺川笑着:“谁说你不是了?”
阿崇说:“要知道你念书那会儿在学校搞卫生,鼻子撞了玻璃,磕出了一条疤,也是我后来给你治好的。”
贺川说:“用不着你提醒我。”
贺川坐在副驾,蒋逊闻言,侧头瞟了一眼,没见他鼻子上有疤痕。
阿崇说:“怎么样,我水平不是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