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脸色怎么那么黄,但走近了发现跟脖子根本不是一个色调,我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面巾纸,冷不丁在他脸上抹了一把,天哪,那纸巾上面全是黄色的东西。
“神经病啊!”我刚想发作。
被他抱住。
“不骗你你能来吗?!我担心你那天突然就要宣布跟那个人结婚了。我真的想想就不想活了,他们三个同情我,就是这样。”
我让他站真,拿着纸巾把他的脸一点一点抹干净:
“这也真亏你们想得出来,知道我刚才我多紧张吗,我都想什么也不管了,跟你私奔算了,活一天少一天。”我说着话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流下来了。
“就这么办吧。”他眼里满是水雾。
“不行,你的孩子,你妈妈的命运都在你手里握着,不能那么自私。”
“我们走进了个死套里面,怎么也解不开,你在意那么多,我就知道没有办法了。”
“不要这么悲观。我等你先离开我,我再离开你。求你不要生病。”
“好,我答应你。”
这时候外面的灯突然灭了。只有微弱的蜡烛光亮。
“心月,笑一下。”他换了一幅面容。
我冲他笑。
“生日快乐!”
“谢谢!”
“不管怎么样,我们要让对方放心,好不好?”他看着我郑重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
我们走到外屋,三个人同时向我洒一些鲜花,音乐里放着生日快乐歌。
“生日快乐,周小姐!”王嘉仁说到。
“谢谢你们!”
我眼泪又下来。
王嘉仁说到:
“我们老家有风俗,过生日应该笑,不然会流年不利。”
“你老家,你不是在加拿大出生长大的吗?加拿大人也这么迷信吗?”小寇说到。
“他说的就是家拿大,就是家,拿着,那么大。”震允一边双手比划着一边补充说到。
然后大家又笑了。
三个人插科打诨,被逗到不断地笑。
“谁出的主意骗我?”我不高兴地问。
他们三个人同时互相指,等于跟没指一样。
“到底谁啊?”
他们又同时指邵铭允。
我用奶油抹到邵铭允脸上,他也不躲。
“是谁出的注意装病?”
他们三个又故伎重演,训练有素啊,肯定平时为了逃避些事,经常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