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二奶奶一呆,“金凤,金凤不敢。”
“我说行就行,来吧!”
锦二奶奶又羞又怕,可他说甚么,自然要听从,犹豫了好久,终于极小心极小心的轻轻跨坐过去,雪白双腿分在他两侧,当翘臀轻轻碰到他之时,锦二奶奶就觉身子腾地火热,一下就化了,半丝力气也无,只想趴在他身上喘息,再看自己羞人姿势,锦二奶奶真想找个地楗钻进去。
叶昭却是掐灭了烟蒂,双手向后一伸,一边一个就握住了锦二奶奶绵软如丝滑腻无比的妖冶小脚,轻轻把玩享受,锦二奶奶娇声惊呼,却动也不敢动,红着脸,有气无力的半撑在叶昭背上,任叶昭轻薄。
好半天后,锦二奶奶才稍稍回神,想起了自己的本分,感觉到叶昭大手轻薄自己小脚,低头看去,就见雪白莲足在叶昭大手包裹下几乎不见,偶有几瓣小巧玫瑰若隐若现,锦二奶奶俏脸火热,却不得不提起全身仅有的力气,软绵绵绮在叶昭身上,伸出小手帮叶昭掐捏肩头。
背上小尤物轻轻娇喘,软绵绵的身子轻如羽毛,突然俯下身,红唇贴在自己耳边,带着哭腔:“公爷,公爷饶了金凤吧,金凤,金凤没丵力气了……”
热血翻涌,叶昭否忍不住,伸手就将这小尤物拉倒在自己身边,眼见丽人鬓乱钗横,花娇难禁,一副娇滴滴欲承欢的小媚态,不由心下火热,正欲压过去,外间门突然咯吱一响,有脚步进屋。
叶昭一呆,虽然几家房通常都不会落门,可几个丫头胆子再大也不敢这时候进来打扰啊?难道出了惊天大事?
正琢磨呢,门口处冒出一条小小的身影,雪白睡裙,可爱无比,可不正是蓉儿?
“相公,我睡不着。”蓉儿可怜巴巴的站在那儿,怀里抱着熊娃娃枕头。
叶昭哭笑不得,更有些心疼,忙道:“那,那上来睡吧。“这时节也不能走不是,不然置锦二奶奶何地?
儿马上雀跃的跑过来,踢掉绣花拖鞋上床,拉过被子”上身子挤到了叶昭怀里。小心思里,相公和金凤两人睡也是睡,三个人也挺好。
锦二奶奶慌乱的整理红纱睡裙,又欲给正室夫人见礼,蓉儿从叶昭肩膀上冒出小脑袋,打量着锦二奶奶雪腻酥香,未免有些羡慕,她虽不知道如何才讨男人喜欢,但锦二奶奶红俏偻薄冰肌莹,令蓉儿也觉我见犹怜,心说想来相公定也喜欢。
“不必多礼,睡吧!“蓉儿说完,小脑袋又缩了回去。
叶昭挠挠头,心知蓉儿定以为自己同锦二奶奶在一起也如同她一般,不过是同床而眠,这才巴巴的也来凑热闹,可真令人尴尬,更有些好笑。
锦二奶奶却是慌乱极了,这,这国公夫人怎如此大胆?三人同床风雨,可,可多淫丵乱啊?难道,难道公爷喜欢,喜欢这样?可,可也太羞人了?
但再怎么慌乱,也不敢吱声,国公夫人这般尊贵的身份都不计较,都要顺着公爷的意,自己又有什么资格不从?
她哪知道蓉儿跟叶昭并未圆房,又误解叶昭身体有恙,只是自己睡不看来凑热闹的。
见叶昭对自己使眼se,只好轻轻躺在他另一侧,感觉到恶人手揽在自己香肩之上,锦二奶奶身子一僵,但也只好顺从的伏过去,将轻轻软软的香滑玉体贴在他的身畔。
此时叶昭身子平躺,左侧蓉儿紧紧抱着自己左臂,右侧轻轻揽锦二奶奶入怀,一妻一妾陪自己同塌而卧,一时间心潮起伏,却多是温馨。
若是红娘在就更好了,娇妻美妾俱在自己身侧,男人如此,夫复何求?又有几人有这等福气?
“公命…“好久之后,锦二奶奶疑惑的抬起了俏脸,怎么跟自己想的全然不同?
昭使了个眼se,锦二奶奶忙闭上了红唇。
又过了一会儿,叶昭微微一笑,小声贴在锦二奶奶耳边道:“好了,蓉儿睡着了!”滑腻小巧的雪白耳垂,坠着流光金珠,更添诱惑,叶昭忍不住舔了舔。
锦二奶奶痒得想笑,又不敢出声,乌黑云鬃埋在叶昭怀里,贝齿咬着手指,强忍笑意,小样子妩媚可爱。
叶昭心跳了几跳,忙晃晃头,蓉儿就在身侧呢,自己可不能起荒唐念头,嘴贴着锦二奶奶秀气耳廓道:“想说甚么?”
锦二奶奶被叶昭气息喷的身软气喘,勉力将两瓣红唇贴到叶昭耳边轻声道:“金凤,金凤知道了。”
原来,原来夫人还未同公爷圆房。
叶昭微微一笑,嘴贴过去,低低道:“她还小,我不忍。”
锦二奶奶心下轻轻叹息,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公爷简直疼她疼得无以复加,日日同床,以公爷的、公爷的体质,那,那是多么难忍?却就是迁就夫人,可真是难得,都说郎心如铁,可在夫人面前,恶人这般英雄人物,也化作了绕指柔刃
“公爷,公爷对夫人真好。”锦二奶奶由衷的叹息。
叶昭就笑,轻轻揽着她香肩,低声问:“我对你不好么?“亲了亲她额头。
二奶奶声音细如蚊鸣,第一次尝到恶人温柔滋味,芳心一下就醉了,只觉一辈子从未这样开心过。
自己命不好,嫁了个窝囊丈夫,只能在陶家弄权寻找慰藉,用权力的快感来弥补心中缺憾,谁知道,会阴差阳错的遇到他,刚刚认识他时,只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可后来才渐渐知道,景祥这个名号是多么响亮,他又是如何的英雄了得,虽然喜欢欺负自己,可,可是不是那时候,自己就,就喜欢上他了呢?
莫名其妙的做了他的妾行,本来,本来就满足的很,只想好好服侍他,令他能对自己有个笑脸,那金凤就没白活一遭,可,可又哪里想到他会这般温柔体贴?现在就算死了,也心甘情愿。
叶昭平躺好,闭上了眼睛,可心里杂路一去,可就要了命了,左侧小身子虽刚刚发育,却有着一中近乎妖媚的惊人嫩软,右侧小尤物娇躯轻软香滑,娇喘莺啼,贴在身上如跗骨媚狐,令人心颤神摇。
这,这又如何睡得着?
侧头,在锦二奶奶雪白耳垂旁低语了几句,锦二奶奶俏脸马上通红,好似耳垂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