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
赵灿否定。
可不想让拉吉普特知道。
再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浴缸里扒玛妮衣服,只剩下凶兆的场面,赵灿真的莫名想笑,惊讶有一部分,不过更多的是惊喜。
如今面对一个印度公主,呃……也就那样,没什么特别新鲜的,毕竟公主这类型赵灿玩过了(捂脸笑)
玛妮走到楼梯口,望向右侧的楼梯口,一位穿着西服的华夏年轻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赵灿再次望去,又是一惊——高战!
那个高小峰的侄子!高安的儿子!余淮南杀死的那个女情妇的儿子!
我去!
这到底是什么鬼?
赵灿脑子嗡的一声作响,难以想象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
“拉吉普特你为何不告诉我,桑托就是高小峰的侄子?”赵灿质问拉吉普特,毕竟拉吉普特和高小峰以前的关系很好,他不可能不知道桑托是高战。
“对不起赵先生,高战已经成为了过去,现在他是桑托。”
“……呵,有意思吗?”
赵灿对拉吉普特的好感又一次从顶峰跌入低估。
毕竟这位高战一直对赵灿有敌意,因为余淮南的事情他认为是赵灿搞的鬼、还有他们药厂因为高小峰的牵连导致破产,所谓墙倒众人推,高安也被很多人举报,总之乱七八糟的事情加起来,高安判了个无期徒刑。
这件事高战也认为是赵灿搞得鬼,毕竟当初高小峰抓的人是楼酥婉,赵灿在报复。
高战本来就是从英国剑桥的留学生,和玛妮公主认识。
而他家族倒闭之后,高战来到了印度发展,毕竟是个才华出众的年轻人,以前也曾和赵灿一起评选为江宁十佳杰出青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高战认识玛妮所以来了新德里。
他不甘平庸,他想重整旗鼓,所以不知道怎么搞的就舔上了玛妮的父亲,久而久之就成为了‘驸马’。
总之他看赵灿恨不顺眼,赵灿看他恨不顺眼。
没想到竟然在这儿认识。
赵灿想到自己和玛妮在浴缸里嬉戏,高战这只舔狗在电话里一个劲的舔,赵灿就觉得想笑。
你的未婚妻几个小时前还和我一起洗澡睡觉呢!
不过心里这样想想也就罢了,俗话说得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这是做人的良知。
但,有点好奇的是玛妮更自己说过她讨厌这个桑托,那为何还有成亲呢?
赵灿之前还怀疑那位桑托是谁呢,原来是高战,当上‘驸马’了,特意发张请帖请自己来参加订婚宴,不就是想在我赵灿面前炫耀他娶了个公主吗?
幼稚,十分幼稚。
娶个印度公主就嘚瑟成这样,让我高看你一眼,想在我面前炫耀?
明朝永清公主了解一下。
公主这种物种,赵灿有的是吩咐的调教经验,怪不得拿捏玛妮那么顺手,合着是个公主。
公主对赵灿来说也就那样,毕竟皇后我的有了(凡尔赛大笑)
所以,赵灿现在觉得高战真幼稚——哥永远比你玩的超前,永远比你玩得牛逼。
明朝、宋朝的才有意思。
罢了,管他呢。
赵灿表现的很淡定,像是一个从为认识过玛妮一样,就站在原地看着这对新人敬酒而来。
“赵公子桑托并未恶意。”
拉吉普特见高战敬酒要走过来了,低声对赵灿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