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仍带着笑,目光垂下来,斜斜落进人群里。
有位女士目不转睛盯着他西裤部位,“Iguessheisgoingtofluffhisjunk。”(我猜他那里遭殃了)
她旁边那位男士说,“我不知道他遭殃没有,反正我遭殃了。”
“噢我的天,真的耶,”女士听闻似乎也摸下去,趁机揩了一把油,有点刮目相看地感慨道,“Ohmygod,youlittleslut!”
男士耸耸肩,表示这不是自己的错,“Notmyfault,he’smorelikealittleslut。”(不怪我,是他的错)
淮真回头瞪着两人。
两名白人笑了,对她说,“你真是个幸运的女孩儿。”
淮真狠狠地,“是的我真走运!”
女士突然地“噢”了一声,“我看见他的平角内裤是灰色……”
我的天……
淮真猛地起身,朝餐桌椅,朝她今天晚上可怜的喝醉的西泽冲了过去。
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众人惊呼。
乐队也渐渐停下来,只有那慢半拍地贝斯手,寥寥落落地奏响几个音节。
西泽也愣住。
她这个抱的姿势,刚好将他腰部以下都挡住了。
一只手被她枕在下面,他只好放下酒杯,有些无所适从地微微躬身,问她怎么了?
淮真摇摇头,“不跳了好不好。”
西泽笑了,抬头冲人群解释:“你们看,我的小姑娘很害羞,我有讲过的。”
上一对情侣坐在远处一张桌上吹了个“嘘——”地口哨,说你们太弱了!
有人附和:“起码也要把酒都喝掉呀!”
还有人打起圆场来:“害羞的话,来一个Hollywoodkiss,我们就放过你们!”
她的头发在他腰际蹭地乱七八糟。
西泽伸手顺了顺,低头问她,“要我接着跳完吗?”
“No!”
“大家都看着。”
“你先把你裤子拉起来!”她整个身体都在抗议。
西泽笑了,说,“你压着……内裤了,以及我的手。”
淮真稍稍离开他一点。
视线下移,发现她的胸口刚才紧紧贴着他的腹部和手背。
她窘得脸红透。
西泽笑着,轻声说,“或者你帮我?”
淮真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目不斜视的伸手,将他胯际裤子提到腰间,摸索着,将纽扣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