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迷离,充满了绝望的悲戚,如同一只落水的孤雁,眼神在悲鸣着。
他的心头微微一震,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那一瞬间,他忽然发现,她是真的不喜欢这场翻云覆雨,甚至眼中充满绝望。
为什么?在他心里的所有女人,只有两种分类,但是无论哪一种,都是靠着取悦男人活着的,而他天生俊美,所有的女人都围绕着他,取悦着他,没有哪一个女人对他无动于衷,甚至向她这样——厌恶他。
那一刻,他一直以来的傲视和狂傲的男性自尊,仿佛被某根钉子扎到,让他的手不禁更加收紧,攻势更加猛烈。他想得到她的回应,哪怕是痛苦的回应。
初霓裳的头在他的力道下痛苦的压后仰起,而双臂却被神色的绸带向后拉扯着,如同一直要被硬生生这段翅膀的飞鸟,她的脸色因为痛苦而变得铁青。
“叫。”身下的频率不断,他的视线却阴暗肃杀,他讨厌这样的感觉,讨厌被无视的感觉。
就这样折腾了一夜,但是她却除了抗拒的叫骂,还有昏迷时呓语的声音,一丝应该会发出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他竟然从头到尾,是真的在抗拒他!而且,对他的动作,没有快感!
“不可能……”痛苦让她的意识清晰。
她的话,仿佛挑动了老虎的神经一般,让他的脉搏暴跳而起。
“哦?看来我做的还不够!”他的动作骤然停下,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忽然拉起一根绸带,初霓裳猛然扭转过去。
“你好好享受吧。”他从床头的贵子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小瓷瓶,邪恶的对着她笑。
他,总有办法让她屈服的在他的身下。
初霓裳潮湿的发贴在耳畔,疲惫而迷茫的趴在面前的一根绸带上,凝视着自己身后的男人。
他邪恶的打开瓷瓶塞子,从里面挖出一坨白色的药膏。
“那是什么?”她惊恐,挣扎的动作,让铁架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好东西。”冷酷的白了初霓裳一眼,他享受的将粘着药膏的手指,猛然探进她的幽口中。
“这是什么!”他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火辣辣的感觉立即刺激着初霓裳的神经。从口中,顺着食道,一路烧灼。
“这是罂粟花调制而成的一种药,会让你上瘾。”
邪恶的话语,让初霓裳陡然心寒。
罂粟花?上瘾?是毒吗?他竟然给她吃毒药?
“放心,这不是毒药,不会残害你的身体,而是刺激你的某种神经,你会渴望我的,知道吗?会一直渴望我的。”
洛天澈眼中幽然的寒光,让她毛骨悚然。
“不要!!”
尖锐的声音,被五花大绑的女人已经开始近乎疯狂的尖叫,她愤怒的叫着,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