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姐,”助理试图劝阻,“我觉得还是应该先跟何总报备一下,万一这两个人有歹心怎么办……”
“不用。”时醴摇头,“我见过她们的照片,不是冒充的。让叔叔别担心,我过去只是谈一些事情,稍晚些会回家的……”
时醴语气镇定的丢下这句话,就直接跟着两人离开了。留下助理满目纠结的站在原地,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给何嘉瑜去了个电话。
小小姐都要被人拐走了!
这么大的事情,肯定得找何嘉瑜拿主意。
……
另一边,时醴确实跟着两人去了她们的出租屋。原主这对父母因为先前那桩案子判了八年,上周刚刚才刑满释放,身上半点儿积蓄都没有,只是勉强找了个地方安身。
所以她们租住的出租屋环境相当简陋,在地下,环境阴暗潮湿,狭小的空间仅仅能放下一张床,门上仅有一扇小窗透进些微的亮光,鼻端萦绕着腐朽的霉味儿。
很难想象身为华国顶尖繁华城市的江城,居然还有这样简陋到无法下脚的地方。
两人引着时醴进了屋子,男人殷勤的给她搬来一个干净的小马扎,放在时醴脚边,再递给她一瓶矿泉水。
女人似是嘲讽的瞥了他一眼,随即自顾自的走到床边坐下,耷拉着眼皮儿,看向一双长腿交叠,在马扎上坐着的时醴,跟时醴相似的凤眼中带着些轻嘲,“还真是小白眼儿狼,居然帮着我们两个外人坑何嘉瑜的钱,平时叔叔长叔叔短叫的不是挺亲热的么,结果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该说不愧是老娘的种么?忘恩负义难道也会跟着遗传?”女人划拉着打火机,点燃了指尖夹着的香烟。
眉眼低垂,语调微扬,似是有些骄傲。
她长得不算差,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狭长的凤眼懒兮兮的耷拉着,身上的花衬衫不羁的敞开着领子,露出麦色性感的肌肤,蓝灰色的长发乱糟糟披在脑后,不羁却有种别样的性感。
这人身上带着股让人着迷的匪气,相当有味道,跟时醴想象中街边地痞的形象不大一样。
所以昨日见到这个家伙之后,时醴就干脆利落的改变了原定的计划,将威逼利诱的威逼砍掉,直接利诱。
简而言之,就是跟这俩人联合起来,敲诈何嘉瑜……
她们要钱,时醴,要的则是何嘉瑜认错道歉。
时醴的涵养,倒不至于为这三言两语生气,闻言只是挑眉,反问:“有钱拿不好么?”
女人深深吸了口烟,薄唇间吐出缭绕盘旋的烟雾,模糊了她的五官,只话音依旧带着不羁的笑意,清晰的传出来,“好啊,钱这东西谁会嫌多?何况我们现在揭不开锅,正需要你那个何叔叔的帮助……”
时醴摊手,“所以,记得按照我安排的剧本演下去。之后我们各取所需,拿上这笔钱之后,想去哪里都可以,但是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现……”
身侧的男人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神色焦急的开口,道:“酉酉,爸爸当初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不是故意不要你的,爸爸现在已经后悔了,你不要这么冷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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