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极为罕见。
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跟不存在有什么区别呢?
因此诺茨根本未曾放在心上,酒红色的眸子半眯着,笑得颇为放肆恶劣。
“祝你好运,阁下。”
说完这些,诺茨便拉开距离。
双手环胸,修长的手指支着下颚,薄唇勾起,好似整瑕地等着欣赏雌虫脸上恼羞成怒的表情。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时醴的脸上并无一丝一毫被冒犯的恼怒,甚至那双深邃的碧色眸子里,还带着几分叫他捉摸不透的笑意。
诺茨唇角的笑意一滞,莫名觉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
而就在此时,看诺茨唱了半天独角戏的时醴终于吝啬地开了口。
雌虫独有的音色清越而磁性,其中笑意明显,“诺茨上将,感谢您的祝福,愿虫神保佑您……
说着还微微俯身,动作优雅地行了一个虫族的祝福礼。
做完这些,便转身从容离去。
一举一动,都带着从骨子里浸润的矜贵儒雅,越发衬托着他方才的挑衅是多么的幼稚且无礼。
诺茨心中无比憋闷,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嘴角的笑意也维持不下去了。
阴沉着脸,脚下步伐加快,周身都弥漫着浓烈的凶煞之气。
显然被气的不轻。
……
[宿主,你把男主惹恼了。]
时醴刚从军部出来,正在街上慢悠悠地走着,闻言不甚在意地随口道,“恼就恼呗,小学鸡罢了,我还能怕他不成?”
说着,语调颇有些嫌弃地吐槽,“这届男主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