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御一瞬间红了脸。
几分羞恼,几分尴尬。
抓着时醴的肩膀平顺呼吸之后,沉默着支起身,再次寻觅着时醴的唇瓣凑了过去。
一副不肯服输想要再来一次的架势。
时醴赶紧抬手,止住亓御的动作,语调颇有些无奈,“好了宝贝儿,知道你感动,可也别太高估一个雌虫的自制力,再撩拨下去,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说着,视线在亓御肩头转了转,顿住。
方才人扑的突然。
动作猛了些,将本就没扣好的衬衫扣子扯开了两颗。
此时衣领半敞着,凸起的喉结性感的不像话,露出的锁骨精致,向下隐隐能够窥见一点殷红,在冷白的皮肤上分外惹眼。
半遮半掩,远比光明正大的展露更加撩拨人心。
若非知晓亓御的性子,她怕是要以为自家雄虫是存心勾引。
时醴捻了捻发痒的指尖,伸手帮亓御把衬衫领口拢了上去。
喉间一时有些干涩。
亓御始终没动弹,垂着眸子,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才出声唤道,“酉酉……”
声音喑哑,叫听者入耳便酥了半边身子。
鼻端萦绕的,逐渐清晰的诱人昙香,叫时醴半眯着凤眸,碧色的眸底一瞬间晕染上浓郁的墨色。
狩猎般的眼神,紧紧盯着眼前的雄虫,“宝贝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亓御抬眸,湛蓝色的眼眸有些发飘,下颚紧绷着,神情中透露着些许紧张,些许纠结。
在时醴的目光逼视下,不安的滚了滚喉结,“我……”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慌了。
在虫族,信素对于伴侣的诱惑力堪比烈性媚药。
他刚才也是一时脑抽,此时反应过来,心中懊恼不已。
时醴此时的眼神,叫他觉得分外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