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危把牌一推,赢了一把最大的。所有人都忘记了刚才提的事情,哀怨着输钱了。
运气好,这一把就把刚才输出去的几万全部都赢了回来。
另外三家说什么也不肯再打了。
不打麻将,那就干点别的有意思的。
最近酒吧里面来了一批日本舞娘,跳起舞来风姿万种。有人点了四个舞娘跳舞。
谢思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在酒吧里面怎么可能一本正经地欣赏舞蹈。
他本来起身要走,目光不经意落到了领头舞娘的手腕上。
她手腕上的绿色手镯,挺眼熟的。
谢思危皱眉,这就是当初那个占便宜男人买下的手镯。那个男人死了,他的手镯居然落到别人的手里了。
蓝玥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来,说是一个人在家,忽然间没有电了,好害怕。
“找物业看看。”
“还没有来,我害怕。思危哥哥,我害怕啊。”
“别担心,我马上来。”
谢思危挂了电话,转手就给贺云打了一个电话。把这个表现的机会让给了他。
谢思危一个人开车回家。谢家大门就在不远处,从旁边忽然间跑出来一个黑色的影子。
猛地一脚踩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刺耳,划破夜的静默。
“不要命了吗?”
摇下窗户,谢思危对着车头那个人大吼。
一个中年男人跑到谢思危的面前,张口就喊,“女婿!”
“你谁啊你?”
谢思危语气不好。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就会撞上这个人了。
余财搓着双手,十个指甲里全部都是黑泥,他点头哈腰,那表情,谢思危想起了哈巴狗。
“女婿,女婿,我是你岳父啊。”余财咧开大嘴,一口的黄牙。
“不认识。”
谢思危要合上车窗,却被余财猛地扒拉住了车窗。
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要命”两个字怎么写?合上的车窗说不定会夹断他的手!
“我是余笑的老头儿!”余财贪婪的眼神滴溜溜地转,好家伙,这辆车得多少钱?他在这门口蹲了几天,每次看到这个女婿开出来的车子都不一样。
现在笑丫头算是苦尽甘来了。幸好当初没有把她给卖了,不然现在还沾不到这样的光呢。
“什么余笑,不认识。”
保安已经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跑出来了。
余财一看到保安就跑,还骂了一句:日!
“对不起,谢少,让你受惊了。这个疯子,这几天天天都跑到门口来,谎称是余小姐的父亲。可是余小姐已经否定了。您别理会就是了。到时候我们会加派人手的。”
余笑否定了?
谢思危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