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着手说,邪祟很难缠,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还有两个人跟老范一样,在把桌布往嘴巴里塞去。
三个人同时犯病,肯定有人在背后做手脚。
大伙都惊慌起来。
张会长跟卓远说,卓大师,麻烦越来越多,要不你去帮帮忙?
卓远走到老范跟前,掀开他的眼皮看了看。
他的眼皮上满是粗大的血丝,就像一条条蚯蚓在爬动着。
卓远拿出一张符篆来,念了咒语后化掉。
然后放在酒里,搅合一下给老范灌下去。
他的办法果然好使,不一会,老范就清醒了。
他用同样的办法,给其他两个人驱了邪。
他们三个有些尴尬的望着在座的人。
这种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谁也没有心情再喝酒了。
人群逐渐散去,我们两个却没走。
等人走光后,我把罗盘拿出来。
罗盘的指针转动几下,可反应并不大,房间里的煞气并不重。
我按照指针的指示,走到老范坐过的那把椅子跟前。
在这附近煞气最重。
魏子杰到厨房里去弄了一些草木灰来。
他边往地上撒,边把那些草木灰吹开。
不一会,就在椅子附近铺了薄薄的一层草木灰。
魏子杰也被弄成了一个大花脸。
可当我们看到草木灰上出现的那一排印记时,都有些震惊了。
那是一排圆坑,很像是羊蹄印。
我们沿着印记,不停的把草木灰撒在地上。
这才看清楚,羊蹄印是从门口进来的。
看到这一幕,魏子杰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纸人来。
他把纸人覆盖在一个羊蹄印上面,并在纸人上滴了一滴指血。
他一松手,纸人居然站了起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还会这手。
他把葫芦盖子打开,火狐狸从里面闪现出来。
他把纸人贴在火狐狸身上,然后伸手拍了它的脑门一下。
火狐狸从酒店里跑了出去。
魏子杰告诉我,火狐狸能记住阴灵的气息,并找到它的来处。
火狐狸沿着大街一直往前跑。
现在虽然只有晚上九,十点钟,但大街上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路边没有路灯,镇民大多都已经睡觉了。
火狐狸跑到最后一条街上,再顺着这条街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