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斌来到宋雅的公寓时,已经凌晨一点了。
一个半月没见,他本就消瘦的脸颊又消瘦了几分,摸上去,似乎只有骨头,宋雅心疼,忍不住踮起脚吻了吻他的眉。
“你瘦了。”她说。
他吻她嘴一下,嗔怪:“嗯,想你想的!所以你得负责。”
她装作听不懂:“噢?怎么负责?”
他坏坏地笑,打横抱起她向卧室走去:“你马上就知道。”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玄斌才终于收手,宋雅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化成了一滩水。玄斌还不打算放过她,歇了一会儿,身子又压了上来。
“不累吗?”宋雅气喘吁吁。
“累也得做啊!不然你又跑了!”玄斌加足马力。
说实在的,宋雅不仅累,而且某些地方已经有点疼了。可是,她不想让玄彬失望,努力忍着,玄斌低头看她,忽然停下:“不舒服吗?”
宋雅摇头,扭了一下身子,笑起来:“挺好的。”
噢,玄斌把这当成了一种鼓励,后半程越来越用力,宋雅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这似水一般柔情的声音刺激了玄斌,也不管女友疼不疼,在黎明到来前,让自己和女友一同升上了云端。
那天,宋雅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太阳高照,灿烂的阳光从窗帘露出的一线缝隙照进卧室。有无数的尘埃在阳光中飞舞。
“一起洗澡吧。”见她醒了,玄斌开始咬耳朵,声音嘶哑。
宋雅摇摇头,说实话,她有点儿怕他了,紧了紧被子,她咕哝道:“你先去吧,我想再睡一会儿。”
“好吧,老婆大人。”他亲了亲她的眼睛,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宋雅又困了,闭上眼睛,觉得自己仿佛来到了溪边。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她伸出手摸索,然后接起来。
“喂?”
对面有汽车行过的声响,但是没人说话。
“喂?”
宋雅又说了一遍。结果,电话被挂断了。
“神经病!”宋雅很不高兴,对着听筒数落了一句,然后把电话仍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玄斌哼着歌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见宋雅还醒着,他“啦啦啦”地唱着完全混乱的歌词,把身子又压了上来,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滴在宋雅白皙的脸上和脖子上,水滴向下划去,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再做一次吧?”他央求她,开始动手动脚。她没有反对,任由他摆布着。
就在他要进去的时候,电话又响了。他摸索到电话,接起来,声音嘶哑:“喂?”
电话里的人说了一句什么。
玄斌一愣,立起身子的同时对着电话小声说:“你等一下。”
宋雅睁开眼睛,似乎在一瞬间她就暮然清醒过来,她看着玄斌随手披了件衣服然后快速走出了卧室。
他关上了房门,宋雅躺在床上,一朵乌云遮住了太阳,卧室忽然陷入一片昏暗中,她听不到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