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伯父请——”
“多谢陛下!”
常胜捷进去,谢恒就已经起身迎接他。
“元帅!”常胜捷就要拜他,一双老眼竟然是有些发酸。
谢恒看着他,常胜捷啊,居然还活着。
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把常胜捷扶起来,装的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常兄,真真是多年未见!”
常胜捷却是有些想落泪,看着面前这相貌完全变了的主帅,不由地想着他该是经历了多少磨难。
俩人彻夜饮酒,谈心,常胜捷也算是了了心头的一桩旧愿。
“元帅,您的定光剑可还在?”
常胜捷酒已喝的满面红光,有些兴奋地问道谢恒。
他那时刚入营,胆子小的像个鹌鹑。
是谢帅,一次次挡在他身前,他手持一把定光剑,所向披靡。
而他也在一次次之后,变得更加有胆量。
他是谢恒一手提拔上来的,虽说不如他的副将,但却也是佼佼者。
谢恒被问的有些犹豫,定光剑?
他哪儿里有定光剑?
他只好编谎,面上还有些哀色,“此剑早已在那场大战中掉落,再无音讯。”
“什么!”常胜捷大惊,身为军人最不能丢失的就是自己的佩剑。
而谢帅却。。。
可想而知他当年是遇到了何种困境。
“谢帅受苦!”常胜捷向着谢恒拱手。
谢恒松了一口气,“咱们继续!”
次日,常胜捷也算是见到了主帅,了却了多年的心愿。
而如今,他也是该返回平城去了。
那里才是他的驻地,是他身为一名晋安士兵的责任。
他向谢斐辞行,跟着小部队又返回了平城。
路途遥远,而他又年事已高,但晋安军的精神刻在骨子里,即使已到耳顺之年,但仍旧不减当年风骨。
而彼时康寿宫里,谢恒眼眶还有些发红,头还有些晕。